做一回主婚人呐。”
朱大典喜道:“若是如此,是下官的荣幸。”
“哈哈,上次在苏州,夏允彝那老东西给我来了一套古礼,繁琐至极!他自己倒是过足了瘾,差点没把我们累死,这一回咱们可说好了,从简就行。”
不一会,酒菜上来之后,侯玄演和朱大典在亭中小酌。
“那东瀛的倭人可还算温驯,刚开始那会,下官真以为他们刚烈不屈呢,谁知道打了几场硬仗之后,就彻底改变了。”朱大典细细说起在日本的琐事,侯玄演听得极是认真。
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插嘴道:“那些人向来恃强凌弱,只有你比他强,而且把他打疼了,他才知道厉害。要是咱们比他弱,水师打不过他,现在的温驯都是假的,反手就给你来一个骄狂跋扈。如今咱们的人在日本站稳脚跟之后,我就准备让德川家光那小子,派兵去打朝鲜。”
朱大典点了点头,说道:“景祐元年,朝鲜派兵助清为虎作伥,在山东烧杀抢掠,济南府被他们祸害的天怒人怨。虽说后来李好贤将他们垒成了京观祭奠亡者,犹不解恨。更遑论那些决策派兵的朝鲜官员,还在本国执掌大权,确实该打。”
“我们的将士都是汉人,心是红的血是热的,稍微用些残忍的手段都于心不忍。征服朝鲜他们根本不行。就该让倭兵去打,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凶残,他们才知道疼。
倭人负责出兵就行,我给他们粮草弹药,打下来之后我们再去。从朝鲜、靖北、蓟辽三面合围,鞑子以为跑到关外就没事了,这四年的血仇却不能不报。”
朱大典饮了一口清酒,心中暗道看来接下来的大战还有许多,这样的话水字营的旧部也不用担心了,嘿嘿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和年轻的后生去一争长短了。
“来,王爷,下官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