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有些紧张。这厮一句话,搞得欢庆的饭桌,变了味道,偏偏自己还浑然不知的样子,在那里洋洋得意。
好在侯玄演及时出现,举着酒杯,喝的脸色酡红,走过来说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嫌弃我的酒不好喝么?喝喝喝,今天不醉不归。”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起身举杯共敬酒,侯玄演一饮而尽,不一会就摇摇晃晃。
侯玄演真的醉了,军中双肩的疼痛,让靠酒止疼的他养成了酒瘾。今天老朋友到的整齐,一时没控制住的越王爷,到了新房之后凭借着本能,直奔床头而去。
一身红衣的钱薇,在床头静静地坐着,双手规规矩矩地安放在膝上,心里“咚咚咚”的乱跳。鼓动的心脏仿佛要快把厚实的胸膛给撞穿。
突然门被推开,一阵酒味传来,熏得她头昏昏沉沉的,白皙如同葱白的手指却拧在一块。娇躯一缩,两只柔荑也绞紧了。
在家时那笑吟吟的妇人,传授的令人耳红的知识,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就像是临考的考生一般,杂乱的知识无序的涌现,一点头绪都没有。
等了很久,钱薇却没有等到夫君的挑开她的盖头。实在等不及的钱薇偷偷地掀开红缨,只见侯玄演姿势可笑地半仰在床头,醉态可鞠。
钱薇心里的紧张顿时去了大半,看着侯玄演的样子很是滑稽,不禁掩嘴轻笑一声。
想到娘亲的嘱托,钱薇老大不情愿地将侯玄演半拖到床上,羞赧地除去他的鞋袜。
等做完这一切,钱薇的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擦干之后她躺在侯玄演的身边。
红烛动情地燃烧着,无奈床上的男人却睡得正香,钱薇偷偷地趴在侯玄演的胸口,细语轻声地叫了声:“夫君”
叫完之后,自己先臊的不行了,手脚一缩埋头进被窝。
侯玄演隐隐听到有人叫自己,张嘴道:“嗯,喝,来来来满上,我还能喝十碗”
钱薇嘴巴一撇,气咻咻地别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微微噘起的的尖翘唇瓣粉嫩饱水,光泽柔润动人,可惜身边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醉汉,当真是暴殄天物。
气不过的钱薇转过身去,不一会又翻身过来,伸出丁香颗儿似的细小舌尖舐着侯玄演的脸颊。淡淡绯红从俏颊透出来,雪靥宛若对剖的新桃,侯玄演觉得脸颊有些痒,习惯性地转过身将一具娇躯压在身下。
----
第二天一早,钱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衣着单薄,浑身是汗的侯玄演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