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得不到应有的皮衣、棉服御寒。
吴三桂仿佛完全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说道:“听说那侯玄演已经派人占领了倭国,他的水师不容小觑如今又有了倭兵相助,就怕他们从朝鲜入手,届时我们三面受敌,定然难以招架。”
尚可喜早就有此忧虑,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抱怨了,凑上前问道:“你有什么主意?”
“必须让他们陷在朝鲜这个泥潭中,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侯玄演这厮在大明朝兴风作浪,陷在碍于他的淫威,无人敢反对。一旦国中有事,必然是惊天巨变,到时候未必没有入关的希望。”吴三桂声音很大,好像生怕尚可喜不相信。
可惜这个尚可喜,不是通过声音大小来判断对错的人,淡淡地回复道:“姓侯的如日中天,区区一个朝鲜能挡住他么?”
“他比之当年的隋炀帝如何?杨广坐拥父辈遗留下强盛帝国,还不是被区区高丽拖累掉万里江山。”
尚可喜尚未有些心动,北伐军反攻关外的势头越来越猛,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靠谱,但也是绝望中的唯一希望了。想到这里,尚可喜的心境反倒忐忑起来,轻声道:“就怕那朝鲜人难堪此任呐。”
吴三桂站起身来,说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此事,你与我联名上书,告知盛京清廷,给朝鲜施压。朝鲜王室和权臣,向来视他们的百姓如草芥,此事大有可为。只要让他们明白,侯玄演绝对不会忘记当年济南之仇,他们为了活命就会拼命。而且盛京那些人,从畿辅晋中一带,不知道带了多少财宝入关,让他们花钱买住朝鲜当权者,反正是苦哈哈们拼命。”
沉吟了片刻之后,尚可喜眉心皱起,一生谨慎的他却屡次陷于这种绝境,北伐军征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是等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了。这种情况下,自己这边内忧外患的,还要将希望寄托在朝鲜人身上。
吴三桂也不着急,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这次不同以往,以前不管是鞑子还是李闯,我们打不过都可以投降,仍不失加官进爵封侯封王。侯玄演的所作所为尚兄比我清楚,退一万步说我们就算降了,也必为他所害。偏偏现在普天之下,只有辽东不是他的地盘,失去了辽东,天下虽大再也没有我们的存身之所了。”
“也只好如此了。”尚可喜叹道。
吴三桂当即拍了拍手,外面的亲兵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子,吴三桂接过来之后,平铺在桌面上。
尚可喜低头一看,已经有了孔有德和耿仲明的印章,折子上说的确实是敦促清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