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德川家光不错,又是册封又是赏赐的,原来王爷竟然对此人很是厌恶么?
朱大典顿了顿,低声道:“德川家光此人,看似温驯实则极端自大,他心中肯定是不甘心永远臣服在我们大明之下的。我看他此来,多半是想看一看大明强盛的原因,偷师一二。”
侯玄演大为赞成,朱大典的想法和自己差不多,他皱着眉头说道:“没错,倭人虽然秉性凶残,但是向来不耻相师,他想学倒是无所谓,我们敞开国门任四夷来贺,谁能学到是谁的本事。”
“哼,就算知道了我们的政令国策,他们也得有一个王爷这种雄才大略之主,才能学的一点皮毛。”
侯玄演心中惬意,嘴上却说道:“老朱此言过了,哈哈,罚酒一杯。”
两个人很快就勾肩搭背,醉意醺醺,侯玄演起身将朱大典送了出去,这才回到内院,信步走到卞玉京的房中,自己一身酒气不想去熏到待产的黄樱儿。
卞玉京姐妹手忙脚乱地将他扶到床上,除去鞋袜,烧好热水和醒酒汤。
躺在床上的侯玄演丝毫没有把德川家光的这次出使放在心上,但是日本举国上下都非常重视,这个民族的学习性是很高的。
而对此更加重视的,是远在朝鲜的酒井信光,他已经得到了主人的死命令,身为家将他必须打一场胜仗来为出使的主人增光。
对此帐中的诸将都明白,但是他们是最了解张勇的实力的,若是出击进攻清兵,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偷袭所致的小胜,又是无关痛痒,哪里能起到为主上增光的目的。
酒井信光眼眶发黑,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尤其是听到大将军已经到了大明的消息。
按着手里的宝剑,倭人一般用刀,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酒井信光拿出了侯玄演赐给他的宝剑。
“诸位,将军阁下已经到了大明的金陵,我们还在这里被人围着,靠大明水师的支援度日。今日就是玉碎之日,我已经决意为将军阁下殊死一战,你们有谁敢追随我出战?”
下面的将领把酒井信光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然后一个个大义凛然地表示愿意死战。
他们没有办法,违背主上的意愿,同样是个死。
其实德川家光只是想要一场小胜,因为最近朝鲜战场败的太多了,他需要一场小胜来挽回一点颜面。
但是他不了解朝鲜的局势,还以为跟日本一样,输了就输了养精蓄锐继续打就是了。朝鲜的倭兵如今面对的可是清兵,那不是他们这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