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奸笑一声,说道:“三叔,你这可就是凭空污人清白了,我侯玄演书香门第,平生最讲礼仪,岂能跟市井儿一样自称‘老子’。说真的,三叔,这次日本新败,国内动荡,必须得三叔这种国之柱石才能去镇住局面。卫国公垂垂老矣,已经不堪此任,我已经举荐三叔为东瀛都督,可调动登莱水师、松江水师,可代我与陛下,与日本国内协商谈判。这样的权势,简直是光宗耀祖,可为子孙后人留下一段旧事传颂。我一想以你和我的关系,从竹林开始几经生死,这样的美差不给你我心难安啊,觉都睡不安稳。你倒好,反而怀疑起我来了。”
龚自方大惊,怪叫一声说道:“大少,我的侯大少,这可万万使不得,我这把老胳膊老腿,你竟然忍心把我丢到东瀛化外之地,那样咱们可就几年难得相见了,说不定我撑不到回朝,咱们可就是永别了。”
侯玄演见他油盐不进,瞬间变脸,骂道:“龚老三,今儿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实话告诉你吧,开往日本的船只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出来的时候我的亲兵已经去你府上,通知你的家人帮你收拾行礼。再过一会,我和你交待一番,你就可以直接上船,家也不用回了。干的好了我还每年让你回来个十次八次,不然就叫你老死在东瀛。
你是自己坐着这个骚包的马车去,还是被我的亲兵捆起来送过去,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