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你猜怎么着?哎,在下就是不喂,一根草也不给它吃,久而久之它就成了这副样子。所以说,这马落到这步田地,并不是因其老了病了跑不动了,只因为在下言而无信也。”
张煌言说道言而无信四个字的时候,拍着胸脯高挑大拇哥,一脸的自豪。
周围的围观百姓,指指点点,掩嘴偷笑。
侯玄演气的脸色涨红,鼻息粗重,这厮分明就是影射自己答应了他没有做到。
看来这匹羸弱老马,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弄来的,故意前来恶心自己。
侯玄演气咻咻地回到皇宫,在没有半点兴致,到最后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这么想打仗,就让他去好了,省的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恶心人。”
当天夜里,张煌言正在家中喝着小酒的时候,圣旨到了。
宣旨的小太监雄赳赳气昂昂,挺胸抬头,语气高傲地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而军帅戎将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今有大学士张煌言能文武兼全,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
钦赐张煌言为御兵营前部中军挂龙虎将军印,率应天四府兵马十万,赴漠北戡乱。自古道蛇无头不行,靖北有湘西侯、蜀国公两路兵马,将兵在外不论名爵,应以夏完淳为三军主将,卿领兵助之,宜听调令,不得擅专。
漠北群敌环伺,惟愿众卿兴兵讨寇,早报凯歌,勿失朕望。
钦此”
张煌言接旨谢恩,心中兴奋不已,吩咐家人收拾行装,准备明日就入宫拜别圣上,统兵启程。
第二天一早,侯玄演将杨展和张煌言送出了金陵皇城,他们即将奔赴一个侯玄演从未到过的战场。
自从北伐以来,侯玄演大小战事亲力亲为,终于到了可以居京城指挥的时候了,这是明末腐烂透了的吏治重新焕发生机的表现。
此时在靖北军的前线,一排排的长枪,是哥萨克人标志性的武器,上面系着他们的脑袋。
这已经成了每次战后都有的场景,对此罗刹人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什么办法,真的打不过
火器的压制和阵法的克制,让长枪骑兵成为了一个笑话,但是哥萨克人还没有这个智慧仓促间改变自己的战法。
图巴佐夫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傲慢和自大,开始在草原上磊石头城,企图防守住不断增兵的靖北军。
夏完淳也有自己的担忧,没敢贸然深入,他在等着援兵的到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