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厉害啦。”
“忒多花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来人呐,嘻嘻嘿嗯啊嗯~”
新年将至,几十个番邦的国王已经在水师战舰的运送下,来到金陵。
金陵城迎来了这么多王室,都是极具消费能力的,而金陵大小店铺内的货物对这些番邦王室也有着足够的吸引力。
在十里秦淮河的两岸,各种水粉胭脂铺林立,还有那制衣坊内名贵的丝绸锦缎铺,随便拎出一件来就够普通人家十几年的花销。这里是真正的销金窟,就更别提那楼船上的当红姑娘,更是动辄出场费几万两。
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青楼中打滚的风尘女子,若是混到个花魁行首的名头,那就不得了了。
她们的出场费都数以万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当有经济腾飞,富人辈出的年代,总会捧高许多戏子名伶。曾经名噪一时的秦淮八艳,现在已经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更年轻的少女。
漫步在午后的金陵城内,侯玄演只觉得身子都轻飘飘的,身心都十分愉悦。制衣店的姑娘们刺的一手好绣,连大内织造监都比不上,更别提沿街的各色美食,更是纯天然无公害,绝对没有农药残留和化学添加剂,这一点侯玄演可以保证。
一旁的灵药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走路还不是很方便,幸亏穿的是一袭士子装扮,两条颤悠悠的腿股才不会太过明显。只有熟稔的人才会发现,灵药脖颈上的珍珠项链不见了,八成和她走路的姿势有直接关系。
侯玄演带她逛了很多商铺,这才在一间茶楼内停了下来,周围的侍卫不动声色地混迹于人群,往来巡视。
灵药如蒙大赦,鼻尖出了白毛汗,侯玄演促狭地笑了一声,刚想调笑几句,就听到旁边有人高谈阔论。
这位兄弟的嗓门奇大,整个茶楼都听得到,灵药担心侯玄演发怒,刚想摆手示意侍卫出面,被侯玄演按住了小手。
“那西洋遍地都是黄毛蓝眼的人,还有大姑娘小媳妇,穿得那叫一个露!”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皮肤是很健康的古铜色,他说道兴奋处一拍大腿,兴奋地唾沫星子四溅,灵药的眉头紧蹙,撇过头去不再看。
侯玄演却听得津津有味,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继续听他扯着嗓门炫耀。
从他的话里,侯玄演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个人刚刚乘船从欧洲返航,而且坐的是大明的商船,这些商人还狠狠地发了一笔。
听到最后,侯玄演伸手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