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疲累不已,容易遭受大败。”
阎应元丝毫没有因为后辈的话而心生愤懑,他的心思也都在战事上,夏完淳说的很客观,这些人都是胸怀家国天下的人物,沉吟道:“如此的话,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将犯有高山病的士卒运回陕甘九边运粮,负责后方事物。我率兵步步推进,而靖北军多骑兵,可以四面出击,歼敌主力。打完之后撤回我们的战线,不停地蚕食准噶尔的抵抗力量。”
这算是一种权宜之计,比夏完淳的步步蚕食来的快一些,但是也不会像南洋一般几个月就灭一国。
大漠被来就是一盘大旗,千年以来不停地有人冒出来,越过长城杀人抢掠,彻底解决这件事哪怕是需要几十年,都是值得的。
杨展的川兵反而很能适应大漠,他们在靖北乌梁海训练了半年之久,手下配备战马的极多,早就想试验一下骑兵们的战力,闻言起身道:“辅国公的计略大善,我看就这样办最好,我们川兵可以出击。”
“先打下哈密,做一个桥头堡,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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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地跨天山南北,山北森林、草原、雪山、冰川浑然一体,山南的哈密盆地是冲积平原上的一块绿洲,被气势磅礴的戈壁大漠环抱萦绕。
这个地方除了瓜很好吃之外,地理位置也十分重要,位于准噶尔和靖北的交界处,可以做为一个屯粮和屯兵的所在。
哈密的建筑多是就地取材,以沙土为材料建造,就算当地的豪门世家也不例外。镇守哈密的准噶尔大将楚琥尔乌巴什的房舍的建筑风格与中原迥然有异,庭院圈的极大,四周却只是半人高的沙土墙,远远的就可将院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一进府门,迎面便是一条长廊,长廊只是一个木架,上面爬满了葡萄藤,已经成熟的葡萄一串串挂在枝叶间,沉甸甸、紫檀檀,诱人口水直流。
楚琥尔乌巴什穿着一身白布黑边的袍子,头戴圆边尖顶的帽子,脖子上挂着一串不知什么材质的项链,在他面前下设了毡毯和蒲团,又放了几张小几,几案上放着美酒、肉食和瓜果,哈密的准噶尔贵族齐聚此地,大兵压境之下,乌梁海方面的压力已经让他们喘不上气来。
楚琥尔乌巴什眼窝较深,看上去有些阴鸷,看了一圈后说道:“汉人已经到了哈密,这里曾经是他们抢夺的领土,乞丐皇帝朱元璋封的叛徒,统治了哈密百年。现在他们又要开战,我们不是喀尔喀那群软蛋,我们的地盘从来不许别人染指。”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