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化阶段,阎应元分兵守在乌梁府和哈密,以此二地为桥头堡,不断出兵杀伤准噶尔军民。
整个漠西血流成河,仇恨和矛盾空前尖锐,政教一体的国家就是这么难缠,打起来了举国皆敌。
大漠极西之地,天色暗的格外的晚,巴图尔珲脸色阴沉,自己虽然统一了整个卫拉特联盟,建成了准噶尔汗国,实力突飞猛进,但是依旧无法和华军抗衡。
这些人摆起奇怪的阵法,就是一台杀人机器,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有不少于自己的战马。懦弱的蒙古牧民已经投入了汉人的怀抱,为他们提供了无数的吃苦耐劳的蒙古马和骑术高超战士。
华军杀完人就回去,搞得整个汗国人心惶惶,这本来是游牧民族绝技,却被汉人为主的华军学了个淋漓尽致。
沙俄的使者一波一波的到来,企图让巴图尔珲同意沙俄直接入境作战。
华军虽然凶残,但是沙俄也不是什么好鸟,巴图尔珲对此心知肚明。
可怜的准噶尔汗国,作为最后一个强大的游牧国家,偏偏生在了两大流氓的中间
沙俄因为无法派遣大军,在漠北屡次失利,不可一世的哥萨克骑兵,在丢下了近万颗头颅之后,无功而返。
这让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罗曼诺夫十分恼火,这几年他们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乌克兰,实力大增不说,在欧陆的地位得到了巩固甚至加强,唯独在东方吃了大亏。
沙俄对土地的贪欲丝毫不弱于侯玄演,他们不能容忍在东方的失利,势必要和华军决战一场。
而最好的战场,就是一直无法征服的准噶尔,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罗曼诺夫打的算盘很好,他想在准噶尔解决掉这支敌人,顺手牵羊拿下准噶尔,将沙俄的手伸向垂涎已久的南方草原。
两个大国,都拿着准噶尔当成了那个顺手摘下的桃子,让巴图尔珲羞愤异常。
放眼整个草原历史,巴图尔珲和他的儿子噶尔丹,都可谓是一时枭雄。他们有眼光、有魄力、能打硬仗,要是身在其他年代,很有可能建立一个蒙元一般强大的汗国。
可惜,现在已经不是骑兵无敌的时代了,沙俄和华军的大炮和火枪,主宰战场。两国背后的强大经济体,支撑着准噶尔无法想象的庞大军队。
夹在其中的准噶尔汗国,面临着无与伦比的困境,巴图尔珲连日愁眉不展,前些天统一青藏,建立准噶尔汗国的兴奋和豪情早已消失。
大帐内燃着的木炭上,烤着一只肥嫩的全羊,一个小兵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