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两个月了。
打完就走,破坏和杀人为主的打法,让准噶尔人深恶痛绝。
几乎是同一时间,侯玄演、夏完淳、巴图尔珲、沙皇,同时想到了开战,不是因为巧合,而是春天即将结束。
草原上季节就是最大的堡垒,谁都不可能在三九严寒出兵,那样的话战士军心会很受影响。
春末是天气转暖的时候,是时候进行大的会战了,参战的几方人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在这个时候决战。
哈密城中,阎应元和杨展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战意。
带着一百万兵马,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对真正的大将来说,压力很大
带兵百万,无功就是过!
对为将者而言,平庸就是罪过,打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收关了。
哈密城中几乎就是一个军营,铁桶一般的布防让人望而却步,作为两个老巢之一,在这两个月的奇袭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杨展回到川兵营,捶响了招将鼓,所有的川兵将佐齐聚一堂。
蜀国公杨展,头戴亮银盔,身穿锦袍裹着里面的软猬甲,脚蹬虎头牛皮靴,拿着一柄御赐宝剑,往桌案上一拍,剑穗流苏随风摆动。
“这次出兵,既是决战,全军纵深突入,许进不许退!今日本帅有三句话要讲,讲完之后再无命令,直到推平准噶尔。
一,非我友军手持武器者,杀!
二,非我友军目露凶意者,杀!
三,非我友军驱散不退者,杀!”
满屋子的川军将官单膝跪地,齐声道:“遵命。”
不远处的阎应元的军营中,是兵力最多的一部分,也是北伐老将最多的一部。
阎应元自从打下金陵开始,就没怎么指挥过这么多人实打实地对敌,每次都阴差阳错地不了了之。
身为皇帝最器重的大将之一,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有些沮丧,当初还未登基的陛下在苏州城外摆高台相迎,将兵马大权交到自己手上。那一刻阎应元真的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毕竟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谁都不相信有人可以挡住满清的铁骑。
一片绝望笼罩之下,今上天狩帝异军突起,北伐四年成功,到如今跟梦里一般。
江阴城头的几十个日日夜夜,一幕幕就在阎应元的心头,从来没有忘却。
“陛下他以国士待我,我要打出一场足以报之的胜仗,就拿这眼前的准噶尔开刀吧!也叫世人都知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