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三把刀全部归你,你带着四把刀打仗,就有四条命了。”
大漠的残阳,晒得小兵脸上发烫,他听不懂赵百户的话,只是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心塞眼眶发酸,身影哽咽,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头儿,你肯定不会死,大家都说了,你有福气罩体,每次冲在头里都毫发无伤。”
石头城前,夏完淳亲率靖北军主力,决定在额尔齐斯河流域向沙俄发动攻击。
沙俄在东路不断派遣远征军,陈兵在边界上,企图阻挡华军北进。
而在更东边的西伯利亚,因为日本兵和朝鲜兵的攻击,沙俄已经完全放弃了东西伯利亚雪原。
鄂毕河上,侯玄演派来的船坞已经投入生产,很多训练有素的水师将官被派到这寒冷的北方,准备把沙俄拦腰切断。
这是一场注定旷日持久的大国战争,沙俄虽然不算富强,但是人口和土地在那摆着,又刚刚侵吞了乌克兰,有大把的哥萨克骑兵和射击军。
华军更不用多说,气势如虹,鲜逢敌手,训练有素,武器精良,后勤及时,具备了一支强军所需要的一切因素。
双方隔着额尔齐斯河对阵,已经是春末夏初,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甚至战马的鼻息还可以哈出白雾。
额尔齐斯河蜿蜒曲折,就像是一条虬龙盘扎在草原上,牧草肥美没过马蹄,风一吹泛起绿色的草浪。
喊杀声喧天,黑压压的骑兵队纵马驰骋,利用火铳射击,掩护着潮水一般冲锋的人马向前。
河对岸沙俄人也还以颜色,他们的火枪和投掷的长枪,将很多冲锋的华军钉死在河中,顺着额尔齐斯河顺流而下。
血染红了这条大河,炮声轰隆震天响,双方都出动了大量的火炮,对于沙俄来说,蒙古人的西征带给他们的伤痛才刚刚过去。尽管他们前些年一直顺风顺水,不停地征服和屠杀,但是见到华军的威势,还是让他们陷入了恐慌当中。当了蒙古人三百年的奴隶他们可不想继续品尝那种滋味。
在华军这边,一员大将立在高岗上,俯瞰战场。在他身后是擂鼓手、号角手、鸣金手、令旗手,身旁立着一杆大旗,赫然写着一个“夏”字。
不一会,杨展骑马赶到,在高岗上勒停了战马,笑道:“小夏将军,这些罗刹人只怕是撑不住了,我听着他们的炮声渐渐变稀,等我们的人冲过去,就是一鼓作气消灭他们的主力的机会。”
夏完淳刚想说话,就听到炮声大作,震得他们耳膜生痛。“砰!砰!砰!”一阵浓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