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一回啊。”
灵药扑哧一笑,说道:“陛下当然可以,就是奴有些不习惯。”
侯玄演气的手掌痒痒,很想给她来上几巴掌,笑骂道:“少在这里找打,朕是有长远打算的,一年二十万已经掏空了朝鲜的财政,那么点弹丸之地一年能有多少收入。朕要的不是竭泽而渔,而是细水长流,我们要把朝鲜的压力降低,这个民族极其容易习惯,等到他们习惯于依赖我们,又没有那个志气去发展自己,就会永远成为我们的附庸。
即使将来有几个人杰出世,想要改变这种局面,那时候朝鲜国内的力量,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势必会有一些朝鲜人,念叨着华朝的天恩浩荡和这么多年的庇佑以及朕主动降低饷银的恩德,来指责想要改革的有志之士,成为朕最忠实的拥趸,即使是在朕百年之后。”
侯玄演侃侃而谈,听得灵药头皮发麻,捂着嘴道:“陛下也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