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来一个人。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维克托离开墓地前都没有和墓场看护人员碰过面,谁知道他会有一头红发呢……
“警方抓住了那两个痞子,逼问出来的吗?”
维克托继续分析,但这个结论依旧有与刚才同样的问题:警方不会采取这种拐弯抹角的调查模式。
他摇了摇头,忽然转换思路,联想到第三种可能性。
“鲁夫隐藏了约瑟夫下葬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被我给发现了,如果我是他的话……”
“鲁夫是八字胡,那个拜访者不是八字胡,所以应该不是鲁夫本人到场,那就是他雇来的人了……”
“难不成是私家侦探?”
维克托往这方面一联想,觉得一下子就合理起来了。
“鲁夫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如果让警方先抓到我,或许我会把这件事情给捅出来,令他暴露,所以他得先找到我,因此雇佣了一名私家侦探……”
自言自语了一番,维克托一拍大腿忽然大声畅快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好你个心怀鬼胎的混球!不仅把自己伯父的遗体给藏了起来,还想对我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吗?”
笑完,维克托的脸色冷了下去,他站起身,马上掐诀算卦。
“速喜喜来临,官事有福德,病者无祸侵!漂亮的卦象。”
算完吉凶,维克托立马从书桌上拈起钢笔,沾了些墨水写了一封信,将它塞进无字的土黄色信封后,用浆湖给黏上。
走出书房,他去到露台,找到正在看书的威尔,将信纸交给了对方。
“帮我办件事情,现在我不方便出门。”
威尔站起来恭敬点头:“请您吩咐。”
“去歼察局,把这封信交给上次来的那位探长。”
“好的,请问他叫什么名字?”
“不用,你随便找个人,就说送信人是熏香公馆的主人,他听到后会自己出来拿走的。”
威尔接过信封,去卧室换出门的衣着。
维克托背着手眺望花园里的薰衣草,芬芳已经漫上了整片二楼的露台。
“不好意思了鲁夫先生,我得先下手为强……”
……
公馆门外,等待了近两个小时的私家侦探同样能闻到花园里漫出的香味。
他躲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树荫下,紧紧地盯着一辆刚从公馆附近驶离的马车。
因为离得过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