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对方的手腕已经包扎完好后,缓慢的离开了椅子,带领众人走向了山庄更里面的场所。
这栋房子太大,布局也很复杂,如果没有主人家领路,客人们很容易会找不到方向。
他们来到一处向外敞开的过道,圆拱门连接着阵列的立柱,将狡黠的月光引入穹顶之下的硬石铺装。
外边是一片深绿地草坪,悬在陡峭的山崖边上,被茂密的铁栅栏围住。
中央的喷泉已经干枯了,枯藤缠绕着凋塑,像是一条条勒紧猎物的毒蛇,周围是枯萎凋零的花丛,应该是久未沐浴到阳光,浇再多的水也挽救不回来的样子。
一旁那根石制的长凳上,坐着名容貌姣好的女人。
她披着波浪纹的单衣,金发松软垂下,盖住了她的上半身,从发丝间伸出了如柔荑般的手臂,搭在了身旁那轻微晃动的一张婴儿床上。
丝丝轻吟从女人的嘴里哼出,那是哄孩子睡觉的摇篮曲。
里面的婴儿淘气地踢着小被单,时不时的发出轻快的憨笑声。
……
“请问这是……”汤姆望着那露台花园里的女人,神情越发的古怪。
众人站在拱门后面的穹顶下,没有引起金发女人的注意。
“向各位介绍一下,你们看到的女性是我的妻子——莎萨。”
达奇很平澹的述说着,丝毫不避讳外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老婆。
不,事实上就是他领着众人来此处看她老婆的。
维克托紧皱眉头,他身边的戴高乐率先质疑道。
“达奇先生,您不是说您的孩子已经……”
人们的注意力除了达奇那漂亮的夫人外,还有那睡在婴儿床里的孩子。
达奇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的阴沉。
“那不是我的孩子……”
此话出口,众人无不哗然。
“寄养的孩子吗?是哪位朋友,或者是亲戚的孩子?”汤姆连续询问着。
“这便是我让你们来调查的事情。”达奇站在最前面,杵着乌木杖转身看向四人。
“我亲眼见证了自己孩子的夭折,那是一段无法忘怀的痛苦经历,但我的夫人似乎并不接受这个事实,某一天她突然将这个陌生的婴孩带入了家中,把他当做亲生儿子般养了起来。”
“什么?”皮蓬抬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叹。
然而维克托却表情凝固,因为这起事件透露着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