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西南叛乱,西南大营毁了一半,齐令先戴罪立功亲赴战场平定了战乱。
朝廷为了安抚西南各族各部,对威宁宣抚使这个始作俑者并没有严惩,只夺了他宣抚使的职务,改由他的弟弟担任。
西南暂时安定下来,但齐家和水西安家却结下了深仇。
虽然整件事是齐勤之一个人弄出来的,可在外人眼中,齐勤之也好、齐谨之也罢,都是齐家人,安家的人也直接将整个齐家当成了死敌!
齐谨之毫不怀疑,只要他前往乌撒赴任的消息传开,安家那边必有行动。
他们或许不敢明火执仗的派人劫杀,但冒充个山匪、流寇什么来袭击,也不是不可能的。
“公文?”驿丞愣怔了下,旋即连连点头:“有、有,自是有公文。只是,公文并不在小的身上,而是由小的的同伴保管。”
提到‘同伴’,驿丞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跳起身子,急声道:“糟了、糟了,我、我竟把他们忘了。”
驿丞苦着脸,冲着齐谨之频频拱手,“县尊大人,小的的同伴还在不远处的密林中,那些歹人心狠手辣,哎呀,县尊大人,小的求您出手救救小的的同伴吧。”
齐谨之皱眉,放眼望去,果然在山坡拐角的另一侧有一片密林。
耳朵微微动了动,唔,那喊杀声似乎也是从密林方向传来。
就在这时,前去探路的两个护卫策马赶了回来,来不及行礼,直接坐在马上回禀:“大爷,前方有十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正在围攻三四个身着皂衣的差役。”
“哎呀,他们就是小的的同伴,都是县衙的衙役。”
驿丞急切的说道:“县尊大人,求您出手救救他们吧。小的们还要去大营求援呢!”
言下之意,大家都是给朝廷办事的人,您好歹帮个忙,别让咱们耽误了正经差使啊。
齐谨之闻言,忽的问驿丞:“你们既是同伴,为何没有在一起?”
驿丞分明就是从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而且他独自一人逃脱,后面竟然没有追兵。
这不合情理!
驿丞神情有些尴尬,“不瞒这位大人,小、小的旁的本事没有,就是有副好脚底板,方才被歹人围攻,小的惊惧不已,就、就——”撒丫子跑路了。
而且他是山民出身,动作敏捷、身体灵巧,危急关头又爆发了无尽的潜力,七拐八绕的竟逃了出来。
齐谨之哭笑不得,但心里已经信了几分。唤来齐大勇,“你带上两队弟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