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不过他跟那个‘舌头’一样,都是小喽啰,听从上面的命令行事。对于谁是真正的主子,他们并不知道。”
齐谨之说是‘那人’指使的,也仅是凭借那个俘虏供出的一些线索推测出来的。
虽然他已经认定了是‘那人’,却没有切实的证据,抓到的两个人也不能作为人证。
顾伽罗皱眉,“竟是连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齐谨之犹豫了下,“也不是没有。驿丞还说,咱们的行踪,是‘那人’从京城探查到的。”
顾伽罗脸色微变,声音压得更低了,“难道家里有‘那人’的眼线?”
前文咱们说了,顾伽罗随行带了一只信鸽,专门用以和京城联系。
为了让顾、冯、齐几家的长辈放心,小两口每到大一些的县城,便会往京里送信,除了告知他们的行程外,还会说一些当地的见闻和风土人情。
‘驿丞’却说‘那人’从京城得到了齐谨之一行人的行踪,这也就是说,齐家或是另外两家被‘那人’渗透了啊。
齐谨之面沉似水,“有这个可能,我准备给父亲写封信,请他老人家多留意一下。”
齐家曾经是西南的土皇帝,在西南和京城之间,有自己专门的通信渠道,隐秘且安全。
顾伽罗不知道具体的通信渠道,却知道它的存在,点点头:“还是稳妥些好。‘那人’为了阻止大爷去乌蒙,不惜出动了这么多人,足见其图谋的事情不小。”
没准儿还是谋逆之类的大事。
如果齐家被‘那人’安插进了眼线,那么日后事发了,齐家肯定会受到牵累。
齐谨之点了下头。
顾伽罗见他神色不太好,强笑着安抚道:“不过,也有可能是‘驿丞’在胡说,故意扰乱咱们的视线,甚至是离间,想让咱们自己先乱起来。”
齐家东西两府彻底分开,‘西齐’现有的人手基本上都是心腹之人。
倘或这事真是对方的一个计策,那么……心腹之人有了猜忌,妥妥是后院起火的节奏啊。
齐谨之弯了弯唇角,道:“不排除这个可能。罢了,不过是个小喽啰,不足为惧。即便是‘那人’,他现在也只敢藏头露尾的命人暗杀,并不敢正面跟咱们起冲突。等到了乌蒙,我先去拜会一下他,探探他的虚实。”
与其在这里绞尽脑汁的猜测,还不如亲自去看看。
“大爷说的是,”顾伽罗也笑了。
昨日的那场刺杀,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