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四可不想跟马二爷去作伴。
“你们也知道坏了规矩?”
刘虎看了眼齐谨之的脸色,冷哼一声,道:“还敢来请罪?你们好大的胆子!”
许四慌忙低下头,再三哀求。
刘虎道:“罢了,我们县尊大人素来是个宽厚仁慈的人,你们几个犯了错,按照县衙的规矩,当每人杖责二十。不过看你们有悔改之意,刑罚减半,革去差事,以后不许再来县衙闹事!”
许四他们一听‘杖十’,稍稍松了口气,打屁股就打屁股吧,让‘齐京观’出了气,他们这条命也就能保下来了。
“多谢县尊大人,多谢县尊!”
许四等又重重的叩了个头,出了押签房,来到院中,自觉的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等着挨板子。
齐谨之扫了眼全场,“今日大家都很准时,本县很满意,希望你们以后继续保持!”
说罢,将众人打发出去。
刘虎挑了几个健壮的衙役,拿来板子,挨个儿将许四等人打了十棍。
其它衙役站在四周围观,谁也没说话,唯有眸光闪烁,似是各有计较的模样。
押签房里,齐谨之则继续跟孟复、周文渊两人商量接下来的事务。
“乌撒匪患猖獗,本县第一步就是剿匪、安民,”
齐谨之没做过地方官,却也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想要做什么,都必须确保有个安定的环境。
正好这次马家给了他一个绝佳的理由——堂堂县令都被山匪打劫了,足见乌撒的匪患已经到了何等眼中的地步。
剿匪,必须剿匪!
孟复和周文渊对视一眼,他们都是读书人,不似齐谨之那般暴力,昨日的事也只是听闻,并没有亲去门口确定。
不过平心而论,乌撒的治安也确实该好好治理一下了。
院子里,许四等人很快就挨完了打,十板子,不重也不轻,十几个人咧着嘴、丝丝的抽着冷气,但还是点头哈腰的跟刘虎道了谢,两三个人一组相互搀扶着出了衙门。
闭着眼睛穿过‘京观’,努力忽略掉身边弥漫的怪味儿,许四心里再次骂了句:好个齐京观,果然是个心狠手黑的屠夫!
得,齐谨之到任不足三日,便得了一个响当当的绰号——齐京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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