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伽罗不解的问了句:“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甚至为了她找寻齐家的不是?”
阿卓‘嘁’了一声,“一码归一码,我可以不认阿朵,但也不会坐视她被个臭男人欺负。”
阿卓确实有点儿单细胞,但却有种动物天然的直觉,想法也简单直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端得是恩怨分明。
她虽然恨姐姐对家人无情,可也心疼她独身一人在陌生的京城漂泊,所以自打阿朵离开西南后,阿卓便大张旗鼓的寻找阿朵,口口声声的要为‘可怜的姐姐’报仇。
她这么做,只是想‘提醒’齐家人,展阿朵不是孤女,她还有娘家,还有水西苗寨的几百族人给她撑腰。
顾伽罗看了阿卓一眼,不知为何,她对这个粗鲁、泼辣的夷女生出几分欣赏。
阿卓还在说:“我、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写信!对,我要给阿爹写信。事情牵扯到了仰阿莎,就须得留意一下益州。而原来的计划,也要进行调整。”
顾伽罗似是想到了什么,“益州?你的意思是,安南王府可能会放弃水西,直接出兵蜀地。”
是了,乌撒失败了,安南王想要占据乌蒙六部,蚕食昆明、大理,继而攻占整个云南的计划就要落空。
水西那边早已做好了准备,只等着王府的兵马自投罗网。
仰阿莎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打了埋伏,所以,她才会毁掉乌撒的交通,让消息传不出去。
然后她再劝主人调整计划,比如放弃云南,改而攻打毫无防备的蜀地。
阿卓点了下头。
顾伽罗腾地站起来,欠身恭敬一礼,“展二小姐,多谢了!”
齐谨之也曾怀疑放火的人是安南王府的奸细,也推测他们可能会修改计划。但却不知道安南王府会对哪里下手。
他们到底不如阿卓了解西南啊,哪怕他们想破了脑袋,将周遭的府县讨论一个遍,也猜不出王府的下一个目标到底是哪个。
阿卓这个提醒,真是太及时了!
顾伽罗暗自琢磨,是哪个傻子说阿卓‘傻’,喵了个咪的,世间有这么聪明的‘傻子’吗?
当夜,齐谨之便接连写了好几封信,用齐家的秘密渠道分别送了出去。
……
“今儿又有什么消息?”
清河县主处理完家务,回到正房的时候,发现齐令先从宫里回来了,赶忙上前询问。
最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