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若相处的时间不长,对她的了解也只是前身留给她的一点记忆。
姚希若的性情到底如何,她还真说不清。
“先不管她了,咱们还是将西南的事情料理清楚吧,京城那边,自有长辈们做主。”
顾伽罗捏了捏睛明穴,略带疲惫的说道。
齐谨之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已经将探听到的消息全都发回了京里,相信以父亲的能力,应该会妥善安排。
再者,圣人做了近二十年的皇帝,积威甚重,手中的底牌也不是一张两张。
单凭一个大长公主、过继出去的皇子,以及草原上的小部落,根本不可能伤到圣人。
齐谨之唯一担心的是,京中还有未知的危险人物。
比如安南王府意图谋反,必然安排了不少人手,京中亦有他们的同党。否则乌撒这边刚刚出了事,京中立刻有御史弹劾,这期间定然有安南王府的首尾。
可具体是谁跟安南王府勾结,齐谨之却还没有查到。
另外,潜伏在齐家或是顾家的奸细,至今也没个消息。
齐谨之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担心的时候,清河县主已经查到了奸细的线索。
“县主,许小姐和雀儿两个没有离开小院,四周服侍的人也没有什么异常,”
小丫鬟恭敬的回道,“唯一不对劲的是,每隔几日,严二爷身边的小厮会回府偷偷寻许小姐说话。”
清河县主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这有什么奇怪的?当日严哥儿去书院的时候,便说好每隔几日遣身边的小厮回来探望许爱。”
小丫鬟不疾不徐的说道:“县主说的没错,当初您和严二爷确实是这么说定的。然而除了最初两个月,严二爷确实曾令小厮回来外,随后的日子里,严二爷功课繁重,且又有冯家表少爷带他交友游玩,严二爷渐渐忘了许小姐。”
再深厚的感觉也会因为分离而渐渐变淡,更不用说齐严之对许爱的感情还没有达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齐严之又是少年心性,有了新朋友,自然将旧爱暂时丢到了脑后。
清河县主微惊,“什么?竟有此事?那小厮有问题?他的家人呢?莫非也有问题?”
能近身服侍少爷的,几乎都是齐家世仆,这样的人,轻易不会被人收买。
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家人本来就是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
小丫鬟慎重的回道:“好叫县主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