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阿卓已经调整了心情,认真的回答:“当然不能去,安南王府的宴会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宣抚使和诸位大人若是去了,定是有去无回啊。”
阿卓读书少,但却喜欢去酒馆、茶楼听人说书。
什么春秋传奇,什么战国风云,什么历朝奇闻,什么野史八卦,从小到大她不知听了多少,自然也知道了许多典故。
“鸿门宴?”
萧先生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牙雕,故作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安南王府一向安分,几十年来从未有过逾矩的言行,且对朝廷忠心耿耿,好好的,为何要在家里摆鸿门宴?”
阿卓不知萧先生的底细,但她却有种小动物天生的直觉,没有在萧先生身上感受到什么恶意,便顺着自己的想法,如实回答:“萧先生有所不知,安南王府最近有些异动,前些日子乌蒙六部发生动乱,经过调查,发现与安南王府有密切关系。且据可靠情报,安南王府勾结梁逆和水西的几个豪族,意图——”谋反!
最后两字她没说,但在场的萧先生和展老爷都听出来了。
萧先生还好,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
展老爷的表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额角不时的抽搐,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老天爷,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生出来的儿女都奇奇怪怪的,竟没一个省心的。
尤其是眼前这个,话说,阿卓啊,我的傻闺女,你丫都不知道萧先生是什么人,就敢在人家面前胡说八道?
万一萧先生是安南王府的人,或是朝廷中人,你没凭没据的就敢大喇喇的说什么‘安南王府要谋逆’,你这是嫌自己的命长?还是嫌展家的麻烦不够多?
旁的不说,单单一个离间宗室、污蔑忠良的罪名就担不起啊。
轻咳了一声,展老爷讪讪的对萧先生道:“先生,那、那什么,阿卓孩子心性,不懂事,口无遮拦,她、她不是故意的。”
萧先生摆了摆手,打断展老爷的话,两只眼睛盯着阿卓,“哦?安南王要谋逆?不可能吧?他的性子,最是单蠢,天底下有耳朵的人都听过他的大名呢。”
安南王府绝对是大齐的一朵大奇葩,几十年换了好几个王爷,一代比一代傻。
时至今日,安南王三个字都要变成‘傻子’的代名词了。
阿卓撇撇嘴,没有说出一部分猜测的答案‘安南王傻,太妃和王府却是聪明人’,而是直白的点出了一个事实,“高祖时,西南地界上有益王和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