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齐谨之已经将顾伽罗当成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妻子,那么此刻,在他的心目中,顾伽罗是他可以托付性命、相濡以沫的伴侣。
顾伽罗穿的很是单薄,在这气温骤降的山间,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股子寒气,略带抗拒的对齐谨之道:“我、我身上有些凉,别、别——”
齐谨之可是伤患啊,若是再得了风寒,岂不是雪上加霜?
齐谨之却用力环住顾伽罗的娇躯,柔声道:“我也有些冷,咱们凑在一起好歹能暖和些。”
顾伽罗一听还真是这个道理,不再挣扎,顺势倚到齐谨之的怀里。
很快,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将她团团包裹住,齐谨之鼻息里呼出来的热气不时的吹拂在她的耳边,熏得她那对元宝样的小耳朵通红。
耳边传来嘭嘭嘭有力的心跳声,顾伽罗只觉得口舌一阵干燥。
顾伽罗和齐谨之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两人从最初的相互敌视,到随后的井水河水,再到现在的亲密合作。
两人的关系渐渐变得融洽、亲昵,但仍然不是夫妻间的那种亲密。
一直以来,小两口也都是分床而睡,平日里最亲近的动作也是牵牵小手,或是盘膝对坐在床上纯聊天。
再亲密一些的肢体接触,却是没有了。哦,当然在蜀地的时遭遇地震那晚除外。
但,即便是在驿馆那夜,齐谨之抱着顾伽罗时,顾伽罗也没有现在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此刻,顾伽罗只觉得她好似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中,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唯有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她能感受到的,也是齐谨之那强烈的存在感。
齐谨之似乎没有发觉两人的动作有什么不和谐的,他单手环住顾伽罗的身体,下巴轻轻枕在顾伽罗的头顶,鼻端萦绕着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
唔,这应该是阿罗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每次和她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能闻到。
齐谨之忽然涌上一股满足感,下巴轻轻摩挲了下,发出浅浅的喟叹声,手将顾伽罗搂的更紧了。
顾伽罗见齐谨之这般‘坦荡’、自然,她反而不好太在意,用力吞了口唾沫,平复了下紊乱的心跳,微微挪动了下身体,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半睡半醒间,顾伽罗似乎听到齐谨之说了句:“阿罗,待此事了结后,咱们就正式结为夫妻吧?”
夫妻?他们原本不就是夫妻嘛。
顾伽罗迷迷糊糊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