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中的一员。
倒不是齐子孺心怀异心,或是跟老梁王有什么莫逆的交情,他这么做,完全只是想自保,不想让自己成为鸟尽弓藏的炮灰。
所以,西南每隔两年就会爆出‘梁逆作乱’的消息,而齐子孺和他的两个儿子也不停的在西南剿匪。远离了朝堂,手中又握有兵权,齐家才能安然度过了血雨腥风的高祖末年。
一边拼命发展,一边有心放水,几十年过去了,西南的匪患是越剿越多。
尤其是老梁王去了、小梁王即位后,强势又狡诈的小梁王四下里串联,梁逆的实力得到了迅猛的发展。
与此同时,齐家的内斗也进入了白热化,西南大营公然分作了两部分,彼此间摩擦不断。
而西南的豪族纷纷选择阵营,有的暗中与小梁王勾勾搭搭,有的则向朝廷靠拢。
……几方势力相互作用下,西南的局势便呈现出现在这种‘失控’的状态。
齐谨之来西南前,便曾经跟父亲反复讨论过此事。西南大营丢了,齐家经营几十年的人脉却不能丢。
所以,明知道西南偏远、蛮荒,甚至还有可能有生命危险,齐谨之还是毅然决然的来了。
在乌撒的时候,齐谨之的言行就透出了那么一点儿意思——西南不能再乱了,梁逆和豪族们不能任由他们再扩张、膨胀下去了,必须收拾!
所以,齐谨之才会使出雷霆手段,一上来就砍了马家二老爷的脑袋。
几经波折,乌撒的局势算是稳定下来,除去马家这个刺儿头,其他几家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上已经服软了,纷纷表露出‘合作’的意思。
齐谨之有信心在一、两年内彻底掌控乌撒。
拿下了乌撒,乌蒙便是他下一个目标了,而第一步,则是大力削减豪族们的势力。
恰巧小梁王来了,齐谨之便想着借此机会,来个一石二鸟。
“那就再放出点儿风声去吧。”
齐谨之轻轻的落下一子,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可说出的话语却不怎么淡然,“眼下他们只是左摇右摆,尚未下定决心。呵呵,咱们须得推他们一把。”
季先生双眼盯着棋盘,似乎对眼前自己的局势有些担心,右手无意识的抓了几枚棋子在掌心把玩,嘴上却淡淡的说:“嗯,属下省得。过会儿就找人去办这件事。”
说罢,季先生便陷入了长考。
齐谨之一派悠闲,顺口提了个建议:“哦,对了,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