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丈,朱家和白家素来亲近。朱家因齐谨之而败落,在外头的传说中,朱娜依和她的孩子们更是死于齐家火器爆炸。
啧啧,这冤仇结得,可比跟乌蒙安家来得更直接、更令人耿耿于怀啊!
还有徐家,更是马家的姻亲,唉,这也是隐形的仇人。
“大爷,您是说他们有问题?应该不能吧,朱家是咎由自取,且安家也不是咱们西齐得罪的,他们应该不会……再说了,朱家、马家已经被朝廷定性为‘附逆之贼’,白家和徐家想撇清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为了他们再跟朝廷作对?”
齐大勇想到那两位家主的表现,迟疑的说道:“照我看,他们倒像是因为这些担心大人您会针对他们,所以才会异常配合。”
说穿了,禄、白两家不过是想自保,这才打落牙齿也血吞,忍着肉疼也要笑着任由齐谨之‘劫掠’。
齐谨之不置可否,只说了句:“小心总没有坏事!”
……
另一边,几家家主也在开会。
“格老子的齐砍头,居然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若不是记着咱们的大事,我、我真想跟他们拼了!”家主甲嘭嘭拍着桌子,愤怒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齐砍头这么做,是不是真如小梁王担心的那般,手里还有许多‘依仗’?”家主乙强压着怒火,尽量保持理智的分析着。
“恰恰相反,照我看,他越是这般,越表明他的心虚与畏惧,”
家主丙像是个拿主意的头儿,他捋着胡须,慢悠悠的分析着:“齐砍头虽然狠戾了些,但行事颇有法度,今儿个他却丢了‘齐家军’的纪律,纵兵抢劫,分明就是黔驴技穷。”
人被逼得到了一定的份儿上,必然会有反常的举动。
而齐谨之今日的行为,落在家主丙眼中,便成了确定他心中猜测的一个‘实证’。
只听家主丙缓缓说着:“他为何冒着落下骂名的风险也要抢粮?一来是城中无粮,他担心百姓暴乱;二来,他也是想借此震慑一下咱们这几家,让咱们安分些;三来嘛,约莫马翰泽那边的救援不能及时赶到,齐砍头不得不征调粮食以便跟小梁王对峙;四来……”
家主丙条理清晰的分析着,在座的几位渐渐被他说服了,最后纷纷点头:“有道理。如此,咱们便通知小梁王开始行动?”
家主丙用力点了下头,“该动手了,再拖延下去,大好机会就会错失掉了。”
“好,今夜便通知小梁王,咱们明日一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