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网里,直接被抓了个正着。
东齐、西齐争斗几十年。到底同根同源,最要紧的是,齐令先手里捏着祖上传下的暗卫。齐令源一样都有。
只是数量和质量不如齐令先。
但却不是毫无根基、毫无人脉,可齐令源照样弄了个一败涂地。最后连自个儿的性命都没有保住。
若非大长公主狡诈,事先留了后手,狠狠的利用了西齐一回,这次东齐的男丁将会人斩杀干净!
教训啊,血淋淋的教训!
齐令先顿时惊醒起来,赶紧将齐家仅存的暗中势力全都收拢起来,转入更为隐秘的地下。
唯恐一个不小心,再让圣人顺着东齐的线索把西齐的底细也给摸了去。
旁的不说,最显著的一个便是齐家的专用通讯渠道暂时关闭了,除了几只信鸽儿,快马、专道什么的全都暂停使用。
如此,京城与西南的通讯就不是那么便利了。
就是那几只信鸽,齐令先用的时候也是慎之又慎,除非是有要紧的事,比如朝中的动向、朝臣的任免等正事,其它诸如家长里短的琐事便都暂时按下了。
一切都严格按照大齐普通官员的待遇来,书信、包裹什么的,每个一段时间,派家中仆役顺着驿路直接送递乌蒙。
整个过程合法又合规矩,却慢得要命,尤其是在寒冬腊月,雨雪过后,官道泥泞难走,这通信就愈发难了。
清河县主掰着手指一算,距离上次收到儿子媳妇写来的家书,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
就是儿子写信要求曲妈妈过去帮忙的那一次。
算着时间,曲妈妈应该已经到了地方,唔,那件事是不是已经着手进行了。
清河县主的神色有一刹那的复杂,说实话,最近一年的时间里,顾伽罗这个儿媳妇的表现,真的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了。
她对顾伽罗更是满意到了十二万分。
可夜深时候,一个人静卧的时候,心底里总有那么一丝丝的阴影。
就像是极品羊脂白玉上的一点瑕疵,虽不影响大局,可看着就不舒服。
谨哥儿说得对,走个正经的仪式,对齐家,对顾伽罗,都算有个交代。
某些事的真相到底如何,也有个明确的答案。
清河县主当然愿意万事大吉,如此,他们齐家也能彻底解开心结,好好对顾伽罗这个孩子。
万一、万一……清河县主不愿去想另外一种可能,她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