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服侍的下人都是咱们精挑细选的,唯有那两个丫鬟。唉,原以为母亲清理了几次后家里会彻底‘干净’下来,不想还是混入了贱人。”
顾伽罗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语带愧疚和自责的说道:“不。都是我的错。许是这些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我得意之下忘了形,竟连这种粗糙的把戏都没有看出来。还傻乎乎的中了招。”
齐谨之蠕动了下嘴唇,正欲继续劝说。
顾伽罗花不停的继续自责着:“幸好大爷您及时赶回来了。幸好孩子们没事,否则、否则我就真是该死了!”
齐谨之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幸好’,如果他没有隐瞒那件事,此时的阿罗定会又羞又悔又恨的想要立时死去吧?!
齐谨之不想顾伽罗纠缠这个问题,赶忙转移话题,“那人在乌蒙摆下这么大的阵仗,定然有帮手。阿罗,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几家人做的内应?”
乌蒙地处偏远,齐家在西南经营几十年,都没能掌控这块土地,就更不用说一个藏头露尾的幕后黑手了。
顾伽罗听了这话,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来,皱眉想了想,点头道:“有可能。那几家碍于大爷的威势,暂时屈服,但骨子里对大爷未必信服——”
说着说着,顾伽罗猛地想起一事,忙道:“等等,我记得阿卓曾经说过,贺氏来乌蒙与我‘合作’的时候,还有两三家豪族也悄悄与贺氏接洽。”
她话音一顿,用询问的口吻跟齐谨之说:“大爷,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两三家也跟着种了莺粟子,结果却被贺氏或者她背后的人以此为要挟,胁迫或者利诱他们转而与贺氏他们一起陷害咱们?”
齐谨之双眼一亮,赞许的目光看向顾伽罗:“阿罗,你这个猜测极有可能呢。对、对,这是个线索。我这就让人重点去盘查那两家人。”
说着,齐谨之直接起身,风风火火的出了上房,站在廊下喊道:“齐大勇,刘虎!”
响亮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分外清晰,身处寝室的顾伽罗听得清清楚楚,她不禁勾了勾唇,自己能帮上大爷的忙,真好!
轻轻舒了口气,顾伽罗对紫薇道:“让奶娘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从孩子落地到现在,顾伽罗还没能真正看上一眼,她心里记挂得紧,虽然紫薇她们都说孩子很好,更有曲妈妈、冯妈妈亲自照看,可她到底没有亲眼看到,就始终无法放下心来。
紫薇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不多时,两个干净利索、体型微胖的年轻妇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