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俺们心里别提多尊敬、感激府尊了。如今能为他效力,慢说是吃点苦头了,就是受再大的罪也心甘。”
邢大叔这话绝对有拍马屁的嫌疑,但也不全都是假话。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乌蒙人,十几年里,悍匪、鞑子在门前肆虐,他们早就见惯了劫掠、烧杀等悲惨场景。
如今乌蒙能恢复安定、平稳,百姓再也不用经受战乱、动荡的磨砺,邢大叔等大多数乌蒙人对齐谨之是打从心底里感激。
所以,能为齐府尊做事,邢大叔他们是真的感到荣幸。
至于这次受了齐府尊的连累,白白遭受了劫难。邢大叔等人却并未迁怒、暗怪齐谨之。掳走他们的是黑衣人,要怪也要怪那些人,与齐府尊何干?
其实若没有齐府尊,乌蒙现在估计还乱着。邢大叔他们就算不被黑衣人掳走,也早晚有一天会被山匪、鞑子抓走。
同样会失去自由、甚至会有性命之忧,但前一种情况却会有齐府尊前来相救,而后一种就只能孤立无援的任人宰割。
邢大叔他们都是爽直、粗犷的汉子。绝不会生出那样弯弯绕的心思来。
所以。邢大叔非常直接的说道:“为了俺们这些匠户,齐府尊还不怕麻烦的特意命人来搜寻、营救……刘头儿,说实话。府尊这般待我们,我们若是还像个婆娘似的胡搅蛮缠,岂不是太没良心了?”
提到了‘婆娘’,邢大叔就很自然的把话题引到了自家女人身上。“刘头儿,有、有件事。我、我——”
还不等他说完,前头便有人高声吆喝着:
“到了~”
刘虎抬起头,咦,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城门楼。他摆了摆手,打断邢大叔的话,持缰赶到队伍的前头。
邢大叔有些懊恼。就差那么一句话呀,他差一点儿就能探问到府尊的态度了。
就在这时。城门口涌来一群妇孺,她们高声喊着某某、某某某的名字。
邢大叔耳尖的听到了自家婆娘的声音,赶忙从马车上站起来,手搭凉棚四处张望。
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高高胖胖的普通妇人,久别重逢,又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邢大叔虽然口口声声骂着‘蠢婆娘’,可看到妻子的那一刹,他还是激动的挥手叫喊:“狗儿他娘,我在这儿呢。”
邢大嫂循着声音找了来,一把抓住了邢大叔的胳膊,又哭又笑的喊道:“狗儿他爹,你可回来了。呜呜,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家里人都急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