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顾伽罗沉吟片刻,道:“这样吧,直接将西厢房也打扫出来,与西耳房打通。如此,即便过两年幸姐儿和福姐儿长大了,也能住得开。”
齐谨之没意见,表示任由顾伽罗安排。
就这样,夫妻两个抱头痛哭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商量起家中的庶务。
待到傍晚时分,沉香院的一切便都安排妥当,顾伽罗重新梳洗,换了套居家的常服,与齐谨之一起去萱瑞堂用饭。
清河县主见了顾伽罗,并没有什么异样,看着顾伽罗像模像样的布了两筷子菜,便示意齐敏之拉她入了席。
因是久别重逢,席间大家难得都破一次规矩,没再讲究什么‘食不言’,而是推杯换盏、说说笑笑,厅堂里满是温馨的笑语。
就连不受欢迎的齐勉之,也是无比热情的拉着齐谨之喝酒、谈心,瞧他那热络的模样,仿佛齐谨之不是他的死敌,而是他的亲兄弟一般。
屏风另一边,顾伽罗极力屏蔽掉齐勉之的声音,忍着对东齐上下的厌恶,笑着与婆母、小姑说一些西南的趣事。
顾伽罗不想与东齐的人纠缠,却有人不愿意放过她。
“谨大嫂子,多谢你给我大嫂送去的药,我大嫂看过了,说都是极好的药材,大嫂特意让我转达她对你的谢意,劳你费心了。”
齐慧之见不得西齐一家其意融融的场面,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她自以为语气很正常,殊不知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却是带着浓浓的恶意,“到底是嫡亲的表姊妹,谨大嫂子对我家大嫂是真心疼惜呢。”
齐敏之蹙眉,暗骂一句:搅家精,片刻都不肯安分。
齐敏之怕尴尬,又担心顾伽罗会心里不舒服,正欲岔开话题。不想顾伽罗却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不当什么的,我与勉四奶奶是妯娌,理应相互照应。”
不提什么‘表姊妹’,直说在婆家的关系,顾伽罗清楚的表达出对姚希若的身份定位。
齐慧之当然不会只说这两句,她继续不怀好意的说道:“妯娌和妯娌可不同,谨大嫂子和我家大嫂关系‘不一般’呢。对了,说到药材,大嫂还有件事想拜托您。听说您回来了,大嫂琢磨着您肯定要去拜会妙真大师。正好大嫂刚拟定了一个滋补药方,想烦请谨大嫂子去安亲王府的时候,顺便将药方带去。”
顾伽罗挑了挑眉,一时想不出姚希若此举的用意,不过她没有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然而,顾伽罗更加没有想到的事,待她与齐谨之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