雳弹、火铳和投弹。我记得老祖宗留下的手记里,还记录了几样更厉害、更具杀伤力的火器。”
只要还原了齐子孺的手记,齐家还不愁造不出更新型、更威猛的火器?!
齐令先眼底一亮,旋即又暗了下来,“那又有什么用?老祖宗的手记一分为二,咱们西齐只有一半,另一半应该在齐勤之的手中。为了这一半的手记,东齐和西齐斗了几十年……齐勤之又是个心胸狭隘、无耻卑鄙的小人,你觉得他愿意把另一半手记送给咱们吗?我看,他就算是把手记烧了、扔了,甚至便宜了外人,都不会给咱们。”
齐令先对齐勤之失望透顶,提到他就忍不住想痛骂。
齐谨之忙再次打断,略带激动的说:“父亲,老祖宗的半分手记是齐勤之仅存的筹码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想让。但是咱们可以想其它的办法啊。父亲,您可别忘了,齐勤之是展家的女婿。展家却不是只有一个女婿。”
除了齐勤之,展老爷还有个叫段正道的窝囊二女婿。
段正道,名为正道,所作所为却一点儿都不正人君子。
当日他为了摆脱展阿卓,不惜跑到县衙诬告,害得展阿卓不得不放弃了一座银矿,才勉强渡过此劫。
后来展阿卓雷霆报复,直接断了段正道的仕途,让他一辈子只能憋憋屈屈的做一个佐官。
齐谨之虽没有亲见段正道的现状,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似段正道这般心比天高、自持天才的读书人来说,断了他的仕途,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现如今,段正道肯定恨毒了展阿卓,也恨毒了展家,真若是有机会报复,他哪怕赔上性命也愿意!
而齐谨之也没打算要段正道去死,他只是让这位展家二姑爷多和连襟亲近亲近,然后顺手从齐勤之手里‘拿’点儿东西罢了。
“有把握吗?”齐令先沉声问道,但语气中却有隐隐的兴奋。
他已经听出来了,儿子既然这么说,定是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没准儿,就在他们父子说话的当儿,西南那边已经得手了呢。
“有!”齐谨之直起腰杆儿,自信满满的说道。
“有了老祖宗的手记,咱们便能制造出更好的火器,瓷雷什么的,弃了也就弃了。”
齐谨之热切的说,“所以儿子就想着利用这些注定要废弃的东西去做点儿事,不管事情成与不成,总没有浪费了祖宗的心血呢。”
齐令先不住的点头,望向齐谨之的目光满是骄傲,“好好,你能想得这般周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