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掌心被鞭子把手磨得火辣辣的疼。
她却没时间喊疼,就地一滚,堪堪躲过‘齐谨之’的第二波攻击,但她的发髻还是被他挥舞的鞭梢抽到了。
簪环首饰落了一地,整齐的发髻松松垮垮的歪在脑后,顾伽罗已经顾不得这些,继续狼狈的闪躲。
然而,‘齐谨之’的鞭子如影随形,她躲到哪里,鞭子便会追到哪里。
偏偏西次间就那么点大,临窗大炕、圆桌、椅子还有其它零碎家具就占了大半的空间,剩下的地方根本就不够顾伽罗躲藏。
如此几个来回,顾伽罗的模样已经十分狼狈:头发散乱,衣裙被抽坏了好几个口子,汗水混合着泥土在她白净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的污痕。
顾伽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没有受伤。
‘齐谨之’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像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炕边,手里的鞭子上下翻飞,满意的看着顾伽罗像一只可怜又卑微的羊羔,被他驱赶着满屋子的乱窜。
尤其是当顾伽罗身上单薄的夏衣被抽得破烂不堪,隐隐露出白皙的肌肤时,他的眼底浮现出诡异的亮光。
“啪~”
‘齐谨之’不再游戏了,鞭子准确的抽打在顾伽罗的肩膀上。湖绿色的绸衣撕开了一道口子,莹白圆润的肩头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唔~”
顾伽罗闷哼了一声,直到此时,她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齐谨之’之间的武力差距。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回齐家的时候,也曾经和齐谨之狠狠的打了一顿。
那一次,她赢了!
好吧,虽然她是偷袭,可到底是逼退了齐谨之。
顾伽罗因此得意了好久,觉得自己这个将门虎女一点儿都不比齐谨之那个西南少将军弱。
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时齐谨之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他、对她手下留了情!
“博衍~~”
顾伽罗眼中闪过泪光,不知道是因为肩膀上的伤痛,还是因为太想念自己的丈夫了,克制许久的情绪忽然有些崩溃。
窗外,萧十九咬牙忍着,好几次她都想破窗闯进去救人。但一想到少主的吩咐,她还是忍了下来。
‘齐谨之’却好像找到了新的游戏,y邪的目光扫过顾伽罗的娇躯,手中的鞭子不停,这次竟是朝她的前胸挥了过去。
顾伽罗慌忙闪躲,还是慢了一步,鞭子缠到了她的脖子上。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