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了数万的流民和俘虏,这些人要是缺粮,用不了两天就会一哄而散,那刘预费劲心思招纳的这些丁口可就白费了。
“将军,要不我们先派人,去质问袁孚,要求他查明真相,交出贼凶。”
高瞻继续说道,他这话说完,也立刻得到了那些青州士人出身的僚属和督护的附和。
不过,这话也立刻遭到了青州军将的反对。
“质问个屁,老子明明听到贼人都是兖州军将,就是袁孚下的黑手,你去质问他能问出了屁来!”
“就是,我看,搞不好你们中就有人与袁贼暗中勾结!”
霎时间,青州军的军将和青州士人争吵了起来。
刘预大声喝止双方,一脸坚毅的说道。
“高叔远是稳妥持重之言,若是平常,倒也是所言有理,不过这件事乃是非常之事。”
他顿了顿,环顾众人继续说道。
“兖州刺史袁孚,不仅无视我青州将士千里扫荡胡虏的劳苦,反而背恩负义,假借饮宴偷袭,害死我军中手足二十多人,万幸苍天有眼,让着老贼的奸计败落,我等逃出生天。”
“前有血仇,后有天命,对于袁孚这等不仁不义的奸恶凶顽,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唯有取他狗命而已!”
听了刘预的话,高瞻等青州士人全都默不作声,李丰等青州军将都是纷纷叫好。
刘预瞟了一眼高瞻等人,心中不禁很是失望,高瞻这些青州士人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安危罢了,说到底,这些青州豪强士人大部分根本和刘预不是一条心,要是刘预真的把命丢在了鄄城中,那这些人回到青州依然还能做他们的人上人。
等到全军朝食完毕,整理好了衣甲兵仗,刘预马上命令董平、李丰、赵昆、吴信等人分别统领军队,前去控制鄄城出城的道路,刘预自己亲自坐镇军中,督促士卒制作攻城的器械。
虽然,昨晚下了一场大雨,但是久旱的大地很快就吸收了雨水,刘预想着,要是手中还有足够的黑火药,就完全可以采用穴攻爆破城墙,或者炸毁城门,那样的话,最多三天就可以突破鄄城坚固的城墙。
可惜,如今刘预只能通过打造攻城器具来攻城了。
但是,对于鄄城这种坚固的城墙来说,只是打造普通的长梯是根本不够用的,守军各种的拍杆檑木就足以打烂这种单薄的长梯。
最管用的攻城器具就是巢车、云梯这一类重型的器具,但是这些器具不仅需要有经验的木工制作,还需要大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