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豪奴啊。”那名掾属还是有些委屈。
“人家说是郡兵,就是为了有借口罢了,你说不是就不是了,这事情要是能讲理,我还能着急成这样子吗?!”
“表兄,外面的青州贼军,可是口口声声说要领着那些泥腿子们,说是要杀羊吃肉,要找羊氏算账呢。”
“放屁,这不过是混弄那些愚蠢村夫的罢了,真要是杀羊氏一族,就应该去南城,应该往南走,哪有来围攻奉高的道理。”
张郁对此更是恼火了。
泰山羊氏虽然田地、货商店铺遍布泰山郡中,但是羊氏正在的本宗根基是远在靠近徐州的南城县,并不在奉高这里的。
“既然如此,那还是去找羊聃吧,他身为羊氏大宗,自己做下的事情,总不能不管吧。”
“你还真是个猪脑子,要不是姑母求情,我怎么会让你当这个行曹掾属,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羊氏是什么样的人,羊聃又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去说此事,还不得被乱棍打出来。”
张郁对于担任自己掾属的表弟,实在是已经无力吐槽了。
当听说青州军董平所部,进犯泰山郡的时候,张郁就暗中拜访过羊聃,哪想到一说起此事,张郁就立刻被羊聃派人给撵了出来,羊聃自觉本家是当世一流高门,族中又有一位先惠帝皇后,青州贼就算被杀掉了几名田客,也不过是底下的仆役放纵所为罢了,只要泰山郡守张郁出面赔偿个百十匹的布匹,这事情也就过去了,毕竟青州军刘预总不可能为了几个不值一钱的田客,就冒犯士族豪门的羊氏吧,那样一来,可就是太不把位列上流的士族门阀放在眼中了。
所以,泰山郡守张郁就派人去面见董平,商谈赔偿事宜,可是没有想到,董平对于此事绝口不提,反而一再说是郡守张郁指使郡兵所为,至于原因,当然是空口白牙的说了一大堆。
到了这时候,张郁已经明白了,这伙青州军不过是想用此事为借口,要行那吞并泰山郡的事情。
刚刚明白过来的张郁,刚想着是召集郡兵抵抗,还是弃城逃回徐州老家,还没有决定好呢,就传来了消息,说是一支青州军自琅琊入境,而此前一直驻扎西境的董平,也迅速进军攻占了阳关。
如此一来,张郁计划好的两条南逃路线,就彻底被堵死了。
张郁此时似乎可以坚定据城抵抗的决定了,但是张郁知道此前青州军连破胡虏、流民的战绩,就凭借如今虚弱不堪的数千郡兵,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抵挡的啊。
所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