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皇太叔刘乂自行作死,彻底得罪了刘粲,那皇后靳月容自然就是成了好人。
“陛下,何出此言?”皇后靳月容不解道。
“唉,都是刘乂那个竖子!”
匈奴皇帝刘粲随即把刚刚刘乂冒犯自己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等到说完之后,皇后靳月容的脸上满是喜色。
“陛下,妾早就说过,妾父乃是皇汉忠臣,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好,陛下怎能冤枉好人呢?”
皇后靳月容说道这里,立刻就是露出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甚至是掉下来两滴委屈的眼泪。
“卿卿放心!朕现在知道了,你们父子皆是大大的忠臣,是那刘乂不识好歹,竟然敢冒犯朕!”
刘粲搂着皇后靳月容安慰道。
“朕已经命人草拟了诏书,明天朝会,就会当场昭告众人,废刘乂,立咱们的儿子元公为皇太子!”
一听到这话后,皇后靳月容立刻就是收住了眼泪,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妾身母子,以后可就要靠陛下庇护了。”
匈奴皇帝刘粲心情大好,已经好几日没有和皇后牵手手。
这个时候,宫女忽然来报,说是皇太后靳月华来了。
“阿姊来了?”皇后靳月容坐起身来,想要整理仪容。
“让她进来吧!”
皇太后靳月华进来之后,却是一脸焦虑,。
“这是为何?”匈奴皇帝刘粲大为不满。
皇太后靳月华却是顾不得刘粲不高兴,她焦急的说道。
“陛下今日可是命人起草了诏令,准备废掉皇太叔刘乂?”皇太后靳月华问道。
“对啊,朕就是打算明日宣告诏书呢!”刘粲说道。
“陛下,恐有大患啊,难道陛下不知道么?”皇太后靳月华一脸的焦急。
“大患,什么大患?”刘粲也是没有了欢愉的兴趣。
“妾父刚刚命人来通报,说是长安城内的氐羌听闻此事后,都是人人不平,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相互串联,意图不轨呢!”皇太后靳月华说道。
“他们敢!不过是一些放羊的氐羌奴婢,如何敢忤逆朕的旨意!”刘粲生气道。
“氐羌皆是惯匪之徒,有什么又是不敢的呢?最可怕的是,他们在长安城中有党徒数万,在关中郡县更是数以十万计,若是这些人作乱,恐怕我们姊妹都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皇太后靳月华说罢,就是可怜兮兮的哭泣了起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