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地方,自然是高墙壁垒,而且守卫森严。
苟晞自然需要让朱纪去下令开门了,毕竟这些地方的守卫都是最为忠心的匈奴人。
“逆贼!竟然敢作乱,老夫绝对不会给你们做帮凶的!”
朱纪顿时破口大骂。
他现在心中特别后悔,早知道要受到如此的羞辱,还不如直接率领部曲家兵与苟晞拼命呢。
“不从?哼哼!”
苟晞见状,立刻一挥手。
“咔嚓!”
接连几声刀剑斩肉的声音响起,十几道血渍疾射而出。
太傅朱纪的随从护卫眨眼之间全被砍了脑袋。
大片的鲜血顿时流满了一地。
朱纪登时双腿发软,原本豪迈的胆气也是丧尽了。
苟晞知道朱纪已经是破胆了,随即让心腹将领带着朱纪去接管各个府库官仓。
而苟晞本人则率领着剩下的士兵,连同马业、杨万秋等羌胡首领一起向着皇宫奔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整个长安城中都被笼罩在了黑暗中,只有一些往来游走的士兵举着火把,向着蟒蛇一般在街道中来回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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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汉国的东都平阳。
十七岁的梁王刘恽正襟危坐在厅堂之中,在听到长安太傅朱纪派来的密使奏闻后,心中是又惊喜又紧张。
他虽然是刘曜的长子,但是其生母只是一个西域杂胡奴婢,从来都是不受宠。
特别是在羊献容有了身孕后,刘曜更是早早把继承人的位置预定给了那个尚未出生的婴儿,而把刘恽这个长子给无视了。
所以当梁王刘恽得知父亲刘曜战死,长安的皇位需要自己去继承的时候,心中已经完全被喜悦给充满了。
至于什么丧父之痛、家国之危,都暂时没有被他想起。
“太傅说,如今关中情势危急,大王一定要轻装简行,火速赶往长安继承国祚!”
来使又一遍强调道。
“知道了,本王当然是知道的!”梁王刘恽咧着嘴笑道。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名师傅模样的官吏扯了扯他的袖子,梁王刘恽这才堪堪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来人,带尊使下去休息!”
打发走了使者之后,梁王刘恽立刻就是放肆的笑了两声。
然后对着旁边的那名官吏说道。
“舅父,实在太好了,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