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极大,但是要统治那些胡人,还是必须得有怀柔政策。”
“这沙弥教的怀柔政策,可是最为合适的。”
“沙弥大兴,则西域胡人必然更加文弱不堪。”
“这样的话,慕容鲜卑就算在当地站稳了脚跟,时日一久? 其鲜卑部众也肯定大受影响。”
“猛虎恶狼,自己把自己的尖牙给拔掉了? 那对我们可是大好事。”
听完刘预的分析? 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
沙弥教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事务? 但是如果用来麻痹敌人? 可是最好的计谋了。
“派人去告诉慕容廆? 他征讨了车师国,攻占了金蒲城? 可算是大功一件。”
“自然兴建一些沙弥寺庙? 用此来牧守胡人百姓,也是算不得什么。”
“不过,金山以东车师国旧地,却是不允许染指? 朕要在那里设置屯卫,用来安置冉隆父子手下的义从兵马。”
郗鉴闻言,立刻有些担心。
“陛下? 慕容廆已经击破了车师国,声威大振,若是强行索要东部的车师国旧地? 他不肯就范,然后叛乱怎么办?”
刘预对此毫不在意。
“呵呵,这个大可不必担心。”
“慕容鲜卑已经攻破了金蒲城,自然是知道了西域邦国的实力了。”
“强大如车师国,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软柿子。”
“更西边的几个小国? 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有那么多的好处在等这他们呢? 怎么可能在乎东车师的一些草场田地。”
刘预的话的确是说道了要点上。
当邺城的使者,带着崭新的诏令,跋山涉水,终于抵达金蒲城的时候。
已经是又一年的春季了。
“父帅,邺城的皇帝在诏书里怎么说?”
在外面率领鲜卑健儿巡视的慕容翰刚入城。
立刻就是赶来询问。
说来也怪,自从攻占金蒲城后,原本病恹恹的慕容廆竟然又是悠悠好转了。
不仅原来的疾病慢慢好转了,甚至可以说身体更加硬朗了。
短短一个冬天,一口气就搞大了三个车师小妾的肚子。
颇有一番老当益壮的架势。
对于慕容翰来说,他本就已经在继承权上落后了。
如今慕容廆满血复活,还大有继续造人的架势,这就是纯粹给二弟慕容皝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