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再有提起。”
“要让这些扶南人知道,统治他们的人都是与大汉南中都护府同文同种的汉人,哪怕将来国中有野心之辈,也会忌惮相邻的南中都护府,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闻言,立刻都是恍然大悟。
原来桓温的这一番想法,竟然是有着如此长远的打算。
这可不仅仅是为他们自身统治考虑,还是为将来子孙后代提前布局筹划呢。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会与他们一般勇武非凡。
若是没有了超然的武力,再没有人数上的优势,那他们这些‘新汉人’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那一层‘汉人’身份,以及背后的南中都护府。
“大王果然是神人一般的智慧,竟然能考虑的这么长远,我等都是佩服,只要大王一声令下,让我们咋做就咋做,谁要是敢有二话,我哀劳阿獭就替大王收拾他!”
刚刚那名部将立刻就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这些草原上的游牧首领,别看基本都是不通文字的大老粗,但是却都是一个个察言观色毫不迟钝的主儿,立刻都是明白了桓温的用意。
“阿獭,嗯,,,,”
这种拍马屁的行为,对于年轻气盛的桓温来说,更是非常的受用。
他刚要夸奖一番哀劳阿獭的忠心,话刚刚冒出来两个字,忽然又是记起来什么。
“大王,有什么吩咐?”
哀劳阿獭一脸憨厚的谄笑着,一张满是细密疤痕的丑脸竟然有些憨憨的可爱。
对于哀劳阿獭这一样一副无耻的讨好行为,其余的一众部将们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之处。
他们都知道,桓温这是打算以后长久经营吴哥城为中心的扶南了,将来能不能分到更多更大的利益,可都是在桓温手中操纵着。
这种情况下,还不赶紧的把冉大王舔好,那才是脑子有病呢。
而且是病的没有救的那种。
其余人只恨自己的嘴巴又笨又少,不如这哀劳阿獭能说会道,几乎天天都能舔上冉大王。
“哀劳阿獭,这个姓氏不好,非常的不好。”
桓温盯着哀劳阿獭,砸吧着嘴巴摇了摇头。
“大王说的对,咱也觉得,这哀劳不太好听。”哀劳阿獭听到桓温的话,并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是大有一副早有同感的模样。
他先是认真诚恳表示了对于冉大王的赞同,然后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