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泼下。
社长吸气,又吐气,平复心情。
终于,他重整旗鼓,准备在斗地主这项自己擅长的游戏上找回场子!
“楠、楠哥,输了怎么说?”
“随便。”
“在脸上画个图案……怎么样?”社长小心翼翼的问。
“行啊!”楠哥瞄了眼隔壁,发现去年见过的那个个子挺高、腿挺长的副社长学姐正在耐心的给周离讲解狼人杀的规则,她收回目光,暗自决定必须将周离喂到二百斤。
“那我先洗牌……”
一眨眼两个小时过去。
窗外天已经黑了,隐隐看得到天边的一抹暗红,也正在消退。
社长再次自闭。
还有一位师兄也受他连累。
至于周离那边,刚开始他的游戏体验很好,但最近两把就变得很不好了——狼人和平民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上来就把他杀掉,或者投出去,只有师姐站在他这边,却也无能为力。
周离也很无奈的。
他智商高、演技好、听力也敏锐得像是开了挂,但这又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