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叔听了,心中颇有感慨。
他闭上眼,愈品味,愈觉得这句诗,恰恰合了自己的心境。
力斗奸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的不就是“要留清白在人间”吗?
……
“李瑕,听说你在北面赋词三首,皆是传世名篇,然否?”
“不是我写的,都是从书上看来的。”
随着这两句问答,萧泰来已命人呈上几纸诗词,交由官家以及诸公传阅。
殿中有感慨声不时响起。
“好词啊……”
“这等词作,绝非少年郎可写就。”
“……”
“李瑕,你从哪本书上看来这些词作?”
“《初中语文》”
“那是何书?”
李瑕应道:“教诗词歌赋之书,方才那句《石灰吟》也是我从上面读到。”
“为何老夫平生未读过此书?”
“它是孤本。”
“但,那首《山坡羊》乃北调,到底是何书竟能南北曲调皆有?”
李瑕道:“这我不知。”
“书呢?”
“家中大火,烧了。”
“哼,竖子必有所隐瞒。”
“老夫亦不信他……”
“诸公,诸公。”萧泰来道:“今日御前审案,非为谈论诗词,请诸公冷静。”
待殿中安静下来,他方才又向李瑕道:“这些词作,因你而问世,然也?”
李瑕并不否认,应道:“是。”
萧泰来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彩笺,忽道:“此笺上这首山坡羊,是你亲笔所写,然也?”
李瑕目光看去,神色一滞。
他眼神终于有了变化,虽不是慌乱,却显得有些疑惑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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亳州,军民万户府。
张文静柳眉一竖,跺了跺脚,道:“五哥,我东西呢?”
张弘道显得有些无奈,道:“我都说了,当时我不过是拿起来看了一眼,未曾带走。你自己掉落何处,找找便是。”
张文静急道:“找了许多日未曾见到,必是五哥你拿的。”
“奇了。”张弘道一脸茫然,“我拿你东西做何用?”
张文静眼眶一红,已经哭了出来。
“你别哭。”张弘道苦笑道:“你若是看上我院中哪个物件,只管拿走,五哥绝不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