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如风雨、迅如雷电、捷如鹰鹘”,配以轻骑放箭,重骑冲击。
这才是蒙军真正的实力。
李瑕之前所见到的岩方沟、横子山、油垇村,哪怕是马湖江……蒙军只是在赶路、在被偷袭而已,如同被绑着脚在打架。
而在这种野战当中,甫一交锋,骑术、箭术摆开,他们已锁定胜局。
这五十余骑合围过来,与那八个落单没穿裤子的蒙卒仿佛不是来自同一支军队。他们上了马,持着弓,奔在平地上,那气魄像是面对着千人也能拖垮对方。
更别说李瑕只有二十余人……
“走!上那座山!”
“快!上山!”
身后,蒙卒也迅速调整方向,向李瑕等人追了上来。
马蹄声疾切,又伴着拉弦声响起。
“嗖嗖……”
“咴律律!”一名落在最后的宋兵已摔下马匹。
李瑕领着人迅速冲上眼前的高山。
“他们还在追!”
“向上爬!”
“马跑不动了。”
“下马爬。”
李瑕当先下马,拉着缰绳就窜进旁边难走的山林里,向上攀爬,不时还要用力去拽着不肯爬山的马匹。
宋禾亦是二话不说,领着人迅速下马。
于柄犹豫了一下,道:“县尉,万一蒙军还追上来……”
“噗!”
于柄麾下两名还在马上张望的斥候中箭栽下马来,蒙军已冲到近处。
“铁娃!光斗!”于柄大哭……
“快走!”
“快下马进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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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才杀了三个,我死了八个弟兄!”
“山这么高,再追,驱口们跑光了。”
扎那吼道:“我们又不是爬不上去!打杞国不也天天爬!”
“我们是出来打粮的。”
扎那抬头看着这高山,犹有不甘,又啐了一口,道:“南蛮子这些破地方烦死了!在草原上老子已经把他们拖成泥了!”
“抢大理四郡的时候没见你这样说,走吧走吧,破了叙州你就知道南边好了。”
“好气!”
扎那恨恨不休,用生疏汉语大喊道:“去死吧!”
“走吧。”
一群蒙卒重新向山下走去,他们追到最后,也下马爬了一段。
走着走着,箭矢声响,有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