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那干脆栽赃给鬼,栽赃给一只赵昀不愿去触碰的鬼。
初时,他会不信邪,查我。若皇城司一直追查下去,必能查清真相。但赵与訔最知道赵昀怕什么,把鬼放出来了。等鬼缠上了赵昀,他便会意识到,赵与芮不值得,赵与芮在给他添事端。”
“关键在于,没人能想到是赵禥帮的阿郎?”
“不错。”李瑕道:“这桉子想必就快了结了,赵与芮就是被鬼魂杀的。”
严云云仔细听完,忽抬头问道:“阿郎可是在指点我计略?”
“嗯。”
严云云有些感动,踟蹰了一会,问道:“阿郎信得过我?可是,阿郎从来没碰过我。”
“我也没碰过姜饭、林子、高年丰。”李瑕道:“你比他们聪明,所以教你。”
“那……阿郎教我这些,是希望我嫁给……令兄吗?”
李瑕道:“与此无关,是你自己一直在乎你是个女人、是妓女出身。但我用你,只因为你够狠辣、够忠心,哦,还有时机,当时我并无旁人可用,只能用你,至今你跟着我快三年。竟还在纠结女人、妓女?”
严云云行了一礼,应道:“明白了。”
她洒脱自若了许多,笑了笑,竟忽然有了几分神似韩祈安,道:“那接下来,我安排人去给赵禥献药,闹出祥瑞,赵昀眼下最需要的就是祥瑞。
然后,赵禥前来探望并将药‘赐’给阿郎,如此演上一场,隙怨尽消。
再等江万里的奏书与西南战报传来……阿郎可归蜀矣?”
“不错。”
“恭喜阿郎上策将成。”
李瑕也是轻松下来,道:“嗯,别的计划用不到了。你去吧,地道不能走了,出门小心,莫带了尾巴。”
“阿郎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