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五哥、六哥退回来了!”张弘毅慌慌张张道:“听说是武遂城失守了!”
张柔面色不变,而是拿起了桉上的信纸,折好,收入怀中,道:“老五、老六到了?扶为父起来。”
张弘毅见他如此平静,只当他是年老湖涂了,忙道:“父亲,听说元军马上又要攻到保州来了,怎么办?”
张柔冷哼一声,道:“你既不愿管这些事,一心要去游山玩水,问什么问。”
“孩儿这不是……怕吗?”张弘毅倒也实诚。
张柔懒得再管这个废物儿子,出了屋门便将其赶开,一路往城北。
只见张弘略正端着望筒向北望阵。
“五郎人呢?”
“在城楼上,孩儿扶父亲上去。”
登上城楼,只见张弘道身上裹着伤,正仰着头靠在一张椅子上呼呼大睡,脸色十分疲惫。
张柔伸脚便踹了他一下,道:“你倒还睡得着。为父快八十的人了,尚且比你有精神。”
“父亲。”
“如何了?”
“探马回报,元军已经攻下来了。”
张柔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那封纸,道:“自己看吧。”
“是。”
张弘道是在进了武遂城之后便得到了张柔的口信,但更详细的内容却还是在张柔收到的这封信里。
他看过之后,对于战事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有些讶异地喃喃了一句。
“来的是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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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
乃颜的兵马已抵保州城下。
“报!麻都里千户已率军绕过满城南下!”
“保州城可有出兵?”
“没有!”
乃颜于是招过另一批探马,更仔细地问了一遍保州城头上的守军分布,最后自语道:“没错,唐军的兵力都收回去了守粮收粮了,保州没多少兵马。”
“大王,是否准备攻城?”
“急什么?等麻都里先抢到粮食。”乃颜下令道:“给我围住保州城,断了保州的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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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元军大营中,移相哥也在听探马的汇报。
他皱起了眉头,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张柔放出的假消息?为了骗我们退兵。”
“这就不知道了。”
此时移相哥手中拿的却是一封从东南方向送来的急信。
是他派往沧州的万户急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