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何以确定蒙军会来?”
“这两年看海都越来越不安份,必是按捺不住要南下掳掠了。与其千日防贼,不如引他来。”
“陛下妙算,请陛下安坐此处,看臣破虏。”
李瑕只是点了点头。
如今他已称帝十四载,大唐军队早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廉希宪劝他要灭海都要尽快,以免让海都在漠北站稳脚跟……这句话反了。
比国力发展,海都岂有可能比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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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有火炮,别靠近城池!”
急驰中的蒙军将领不停吩咐着。
“我们截断唐军支援和后勤的道路,围困住他们,等大汗的援兵!”
“后面保持马力,防止唐主突围!”
“哈哈哈,唐主如果敢从城里出来,我们直接就能俘虏他……”
“唐军出城了!”
蒙军并不勒马,而是继续向前奔跑。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他们完全可以凭借骑术、射术消耗唐军。
汉人不擅射箭,弩箭距离太短,没办法拿他们怎么样。
双方就这样越来越近。
“准备放箭!”
蒙军士卒纷纷用双腿夹着马腹,从背上拿起弓箭……
“砰!”
一声惊响在草原上回荡开来。
“砰、砰、砰、砰……”
“咴!”
战马悲嘶。
犹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蒙军已一个个砸倒在地。
他们身上的皮甲已被击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血流不止。
“额秀特,那是什么?!”
惊魂未定的蒙军主将呼喝不已,连忙掉转马头。
“走啊!”
然而,唐军的马并不慢,且是以逸待劳、熟悉地势。已追了上来,又是一阵铳响。
“砰……”
战事很快进入了追亡逐北的阶段。
刘元礼喝令将士追击,自己却勒住了缰绳,回头看向身后的城池。
他知道,也许在凉州、在银川,已有大将在准备出征,誓要封狼居胥。但那不是他的性格,他只想稳扎稳打,保河套无患。
……
“追上去!”
“是我练出来的骑兵,就别让虏寇逃了!”
大喝声中,却是胡勒根策马赶上。
他在河套练兵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