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落到了地上,接着他又换了个鼻孔,又照做了一遍。
林森有样学样的照做,等他看到从鼻孔里飞出的黑黄团时,才发现,那并不是鼻涕,而是鼻涕,沙子尘土的混合物。
林森每个鼻孔醒了两次以上,这才感觉鼻子畅通了,这才好受了很多,他在看班长牛犇,只见牛犇正用自己的的小拇指,在扣着一只耳朵。
扣了几下,他侧着头,使一只耳朵朝下,用整个手掌按在了耳朵上,按压,还时不时的跳一下。
林森看着班长牛犇的动作,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继续如此的照做,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耳朵被堵住了。
牛犇像是有感应的一抬头,正好与林森投来的目光对视,也就是这一对眼,牛犇歪着脑袋愣住了。
“把你脸给擦一下,全是沙子,脏死了。”牛犇嘴里吐出来的话,尽显轻松。
这样的话,无疑让林森原有恐惧心理散去了七七八八,他抬手一指班长牛犇的脸:“班长,你脸也脏。”
牛犇随手一抹脸上,在看一下手里,然后苦笑一下:“这下子还真的是吃风吃饨了,以前别人说喝西北风喝不饨的,那是他们没见识过咱们这里的风。”
好吧,此时的牛犇还能开起玩笑来,林森并不觉得此时是开玩笑的好时机。
“你的马受伤了吧?”牛犇也知道开的玩笑不好笑,就收起了玩笑脸,朝着还能看清的也埋着头的马儿走去。
“应该是前肢受伤了。”林森也朝着马儿看去。
牛犇随手在他的那匹老马身上抹去,他马儿身上的沙子很多,而对向的一面,沙子都高的成沙丘了。
正当林森抹着马儿背上沙子时,那马儿像是感受到了主人一样,它前腿一弯,支撑着就抬起了马头,前肢在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站起的马儿并没有像人像的那样,抖动身上的沙子,它先是活动了下四肢,杂乱无章,但给林森一个感觉,这马儿是踩的小碎步,就是队列里看齐前的那一种小碎步。
果然,当兵久了,看什么东西,都会和军队里的东西联系到一起。
牛犇不一样,他倒是没有林森这样的想法,他伸手在马脖子轻轻的拍了拍,那马儿立刻就安分了起来,接着,牛犇一举手,将套在马头上的外套取了下来。
老马重见光明,立刻变的安静起来,此时的牛犇又看向了另一匹马儿,也就是林森骑来的马,他弯腰,拣起了缰绳,拉了拉,那马儿试要起身,可它的前肢支撑着抖了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