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应过来后,朱光护连说了三声好,“这标语写的好,写得妙啊!老李,咱们就用这个了!”
李辉也连连点头,“人家都写上了,你总不能抹掉不是?”
另一旁的刘志才看着已经离去欧楚良的背影,又看着墙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也不禁连胜叹道:“这小子不单外语说的好,没想到书法也写的这么好!”
次日清晨,球员们陆续从床上爬起。因为前一天晚上睡的过早的缘故,这些年轻球员一个个精神焕发,根本看不出旅途的疲惫。
“老李,不知道那帮小年轻休息的怎么样。我是不行咯,一把老骨头,身体都快散架子了!”49年出生的朱光护今年都快五十了,带着20多个半大小子横跨了半个地球来到巴西,一觉醒来两条腿都直打颤。
李辉摆了摆手,“你以为都和咱们一样呢?我老早就看到有球员起来了,还有几个做早操的呢!”
“哟呵!那敢情好!业精于晨,一看就是好苗子!都是谁,和我说说。”
“李建,余顺屏,张燃,隋冬亮这四个。”刘志才附和道。
“李建”朱光护咂么咂么嘴,“好家伙,都是八一的吧?这几个小子也够可以的,在国外都能起这么早,看来真没辱八一的名声啊!”
八一俱乐部和其他球队有点不一样,其前身是解放军体工大队。也就是说,八一队员都要在赛前和赛后敬军礼的。八一队里,也有不少曾经是军人出身。
“有精神是好事,干劲儿十足嘛!”刘志才哈哈笑道,“不知道这帮小子知道今天的任务后,会不会失望。”
“那没办法,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没有条件,咱们就是创造条件也要上嘛!”朱光护开口闭口就是他当年那一套,虽然精神可嘉,但是放在现在,的确会打消积极性的。
吃完早饭后,朱光护带着众人聚在庄园的院子里,庄园门口还有一辆破旧的客车。
“从此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球队的大巴了,负责接送你们到训练场!”朱光护拿着一个电喇叭大声道,“这位是理查德大叔,大家打个招呼吧!”
“理查德大叔好!”22个少年异口同声,朝一个穿着破夹克、国字脸的中年人打招呼。
理查德不懂中文,但他听得懂“理查德大叔”这五个字连在一起发音的含义。他朝小球员们招了招手,说了一句半生不熟的“你好”后,便带头走上了大巴。
“接下来的时间里,理查德就是我们的专职司机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