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皱眉道:“元娘,有便说有,没有便说没有,什么叫做应当是?这是何意?”
说着她也看了江慧嘉一眼。
从谈夫人的神情来看,她竟是以为这是江慧嘉在撺掇金夫人,不叫金夫人在秋神医面前说实话呢。
江慧嘉心里不气,反倒觉得好笑。
金夫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时支吾了片刻,终于还是道:“原先孩子是在老太太那里,奶娘丫头也都是她那边的人。我……我的确不曾知晓。”
说完这话,她的面色难堪极了。
谈夫人霎时也变了脸色,不过她到底知道轻重缓急,倒也没再为此斥责金夫人。
只紧着问秋神医:“神医,这孩子原先不在我元娘身边带着,病初发时的具体情况便有些不清楚,可是要紧?”
秋神医不紧不慢道:“也不是太要紧。”
说着他也将手摸到了患儿手脚处。
这一摸,他又是轻“咦”一声。
金夫人忙问:“可是有不妥?”
秋神医道:“并不是。”
说着他又眉头微皱,一边伸手替孩子将衣裳拢好,一边走到一旁桌边坐下。
因为江慧嘉先前就在开方,桌上纸笔仍有,秋神医就提了笔来,道:“我再开一幅汤剂,也不必担心小郎君吐药,到时老夫自有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