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窼等处,常有无赖地痞混迹其间,江慧嘉当然是要离这种地方远点,以免无事生非。
她在清阳街与三合街相交的地方摆摊,宋熠不舍地又嘱咐过她一回,并将松风留下,道:“留着给你跑个腿也好,他到底是男孩子,力气足些,许多事情你使唤他比使唤白果更方便。”
江慧嘉就欣然应了,又催他:“快去上学,不然迟到,当心夫子罚你啦!”
宋熠无奈笑道:“我这里关心你,你倒咒我被夫子罚。”
说笑几句,也不好再多逗留,又请两位镖师务必照看好江慧嘉,这才离去。
江慧嘉踌躇满志,坐在摊位后等待前来寻医的病人。
杏仁也很兴奋,时不时要对着江慧嘉叽喳几句,后来江慧嘉摆手拿出医书来看,她才不好再多话。
即便如此,一开始众人也都是兴致高昂的。
可惜设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如此半上午过去,远远站在一边瞧热闹的人倒是很多,可真正走到近前来看病的患者却竟是一个也没有。
直到秋日的太阳渐渐升高,正午时分到来,还没一个患者真正来过。
江慧嘉都有些耐不住了,只吩咐松风道:“去旁边寻个食铺买些饭来罢。”
又问两位镖师:“章镖师与常镖师两位在用餐上不知可有偏好?若是有,不必客气,尽可吩咐松风。”
章、常两位镖师果然没客气,一个道:“我爱吃肉,旁的不拘,有肉便好。”
另一个说:“他肥瘦都可,我偏爱吃肥肉,一点瘦都不要的。”
松风记下了,拿了钱,麻利地就去跑腿。
旁边恰又有个茶水棚子,江慧嘉就领着几人到茶水棚子坐下,一人叫了一碗热茶。
等松风来了,几人就坐在茶水棚子里草草吃过饭。
杏仁收拾了碗筷又叫松风送回那边食铺去,一边愁道:“娘子医术这般好,又是义诊,这可是分文不取呢!怎地竟没一个来看病的?”
江慧嘉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发现她之前确实是想得太简单了。
并不是说免费看诊就一定有人来的,摸约还是她的形象太叫人怀疑,因此竟无人信她。
民众们甚至是连试一试都不愿!
章镖师道:“江娘子这般年轻,又是女大夫,常人不信也是有的。”
另一个常镖师笑道:“说句实话江娘子莫怪,便换做是我……我也不信的。这要单是个小年轻,即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