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遍,这回倒懒得再多做解释了,只道:“刘小郎君若是无处可去,可以暂且到寒舍歇息一番。拜师之事不要再提,刘老爷子是我非常敬佩的老前辈,我怎好收你做弟子,岂不是要乱辈分?”
以刘老爷子的年纪资历,江慧嘉就是叫他一声刘爷爷都不为过,又怎么好收他的孙子做徒弟呢?
当然,这些其实都是末节,说到底还是因为江慧嘉本来就没想收刘思源做徒弟。
她要是真想收这个徒弟的话,根本不必计较什么辈分不辈分的。她跟刘家诸人无亲无故,又说得上什么辈分呢?
刘思源失望地看着江慧嘉,还有些不甘道:“江先生,刘家的辈分与您并不相干。”
江慧嘉道:“我若是收了你做弟子,不就相干了吗?”说着笑了笑,“外头天冷,快些进来暖和暖和。”
这边几人在门口说着话,那边门房蔡老头早听到动静,忙忙打开门,在门边候着。
刘思源被江慧嘉一句话绕得似乎有些糊涂,看江慧嘉进了门,他也忙跟进去。
江慧嘉叫刘思源到正厅里坐着,又叫蔡婆子端来火盆,叫白果上茶。
她又让杏仁去把看门的蔡老头喊来。
有白果招待刘思源,江慧嘉则在院子里吩咐蔡老头:“你且去粟水县悬壶堂一趟,告诉悬壶堂的人,说他们家的刘思源小郎君在我这里……”
刘思源在堂屋坐着,一边探头探脑。
江慧嘉那边隔得有些远,他并不能听清楚江慧嘉说的是什么。
但他能看到先前那个门房在连连点头,又看到江慧嘉回身对堂屋里的白果招手。
白果放下茶盏,拎了裙子跑向江慧嘉。
刘思源就不安起来,前脚白果才走,后脚他也连忙奔上去。
“江先生!”不等江慧嘉与白果说话,刘思源咬了咬呀,“你是要叫人去我家报信是不是?”
江慧嘉微侧头,淡淡地看着他。
刘思源跑得有些气喘,他深深呼吸了一口冬日里冰冷的空气,大声道:“江先生,我来求您收留,您却转头叫人去我家报信,您问过我的同意没有?”
一口气说出这一句话,他眼眶又红了。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但他仍然大胆而坚决地盯着江慧嘉。
白果恼道:“好不通理的小子,怎么说话的呢!”
江慧嘉摆了摆手,叫蔡老头下去。
转头笑看向刘思源道:“我请你来我家歇脚,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