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及的么?”
“不错,除去三大才子,荆湖南路还有七府三十九县,这七府三十九县之地也不乏才子能人,长沙城诸位还未必能横扫整个荆湖南路呢!”
“乡野之地,教化不达,也与古城文风相比?可笑!”
“盲目自大,一叶障目,井蛙观天不见天广,才真是可笑!”
这些议论秋闱的人里头也不乏读书人,还有人遣词造句不乏韵律,使得茶馆中的辩论顿时激昂起来。
其中还有些外地来人,也加入了讨论当中。
这个说自己是某某府的,全府之地某才子如何有名,那个说自己是某某县的,虽是县城,可县中也有非同一般的大才之人。
还有消息灵通的,细数全荆湖南路各地有名的才子,又口沫横飞地点评起来。
“说到宝庆府,那也是文化昌盛之地。宝庆府郑家可了不得,当年的尚书右仆射郑老太爷,可就是宝庆府人。不过如今郑家最具希望的那位嫡支大郎君可是在京师国子监,只等明年春闱!倒是咱们长沙城三大才子中姓郑的那位,也是郑家旁支。”
“郑家如今正当年,最有名的两位,一个在京师,一个在长沙城,这么说宝庆府岂不是没人了?”
“嘁!宝庆府也不是只有郑家。宝庆知府谈大人之子,也是官宦之家出身,此外还有昌平二十九年宝庆府院试案首陶宏雅,怎能说没人?”
“谈大人我知道,但这位谈郎君嘛,学业上却并不是十分有名。要说他能中举人我信,人家毕竟是家学渊源,可要说中解元,那还差得远呢!”
“不错,陶宏雅也是。不过是宝庆一府之地称雄罢了!”
“咦?你们都忽略了三十一年的宝庆院试案首么?听闻宋鹤轩也是大才子,江南道名士萧谨在宝庆府学任山长,独独收了一个记名弟子,就是这宋鹤轩,众位怎地将他忽略了?”
角落里,帷帽女子已经摘下了帷帽,露出一张秀丽绝伦,如清莲初开般的面容。
听到有人谈论宋熠,她面上便微微现出了笑意。
“宋鹤轩?”却又有人不屑道,“倒是恍惚听闻过此人之名,不过是寒门出身,纵使是萧大名士记名弟子又如何?此人早在宝庆府销声匿迹大半年之久,据称是出去游学了。你说他本来就出身寒门,所知所学不能与士族相比,他还不在府城好好读书,偏跑出去游学,这能学出个什么来?”
“正是!”那头有人赞同,“今年的乡试此人参不参加且是未知,他若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