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三老太爷自然不想让孙女入这一行,他瞧着孙女随意的态度,后来在琴铺的时候也不拘着她行事。
一行人出了琴铺后,夫人们满心的欢喜,程可佳轻舒一口气,说:“下一次,我不陪你们来琴铺,再来一次,我一定会露馅。”
夫人们笑瞧着程可佳说:“顾夫人,你明明眼力不错,你说的那些,掌柜都很认可。”
程可佳瞧着夫人们轻叹道:“夫人们,你们还是饶了我吧,我那全是生搬硬套的说法,用一次还行,用两次就不灵了。”
夫人们瞧着程可佳轻摇头说:“顾夫人,我们和你的认知不在这一条线上面,你过年前,你和我们说,你的字写得不好,要我们照顾一下你的面子视若无睹。”
程可佳认同的点头说:“我的字是写得不太好,除去端正外,还真没有别的优点,也少了些许的韵味。”
凌夫人瞧着程可佳轻叹道:“顾夫人,我们大家全信了你的话,我们也跟孩子们学了说四个字的话,结果呢?我家大人瞧过你的字后,他说你的字有什么老秀才的框架。
顾夫人,我听他的话,我特意又去你家门口瞧了你字,那什么老秀才的框架,我是不懂,可是你的字,我瞧着一个一个立在哪里是立直了,而且还立得挺不错。”
夫人们连连点头,她们心里面也认为程可佳的字怎么也赶不上自家男人的字,结果自家男人回头跟她们说,她们太过小瞧了程可佳。
夫人们心里面满满的委屈,她们哪里小瞧过程可佳,她们明明是受了程可佳的委托,结果最后货不对板。
程可佳瞧着夫人们轻叹起来,说:“你们提前跟大人们打过招呼,大人们对我的字,自然是认知不在一条线上面,他们对我的要求降低了许多,所以我的字瞧着还过得去。”
夫人们认真的想了想程可佳的话,她们想着自家男人写了这么多的字,总不能还比不过一个年青的女子。
夫人们认为程可佳说的是真话,男人们因为想象过程可佳的字非常不好,所以后来看到程可佳的字,才会觉得其实写得也还行。
夫人们的头再一次昂了起来,她们瞧着程可佳的眼神坚定起来,说:“顾夫人,你下一次和我们说话也不要太过谦虚了一些,我们也没有让你一定要吹牛,可是你这般低调有些不太好。”
程可佳相当无语起来,说:“我这半瓶子水已经叮咚响不停了,已经是实在太过招摇了一些,我哪里还敢去吹牛,我也怕把牛皮吹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