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录取通知书被寄到了镇上,也就是钱浪填的籍贯地。
撕开了邮件的封皮,还是一样的通知书。
封面印刷着校园的钟楼和图书馆,古色古香的模样看着还挺不错。
不过,有过一次经验钱浪,也不会为之而神往了。京津外贸大学的那破钟楼也就照片好看,实际上就是一栋又破又旧的老建筑,完全没有录取通知上印刷的那么光鲜!
爹妈挺高兴的。
于是,钱浪又没能走得脱,老爹拉着他喝了一瓶酒,就是钱浪买的那瓶酱香飞天茅台。
老爹钱云山一开心就喝大了,倒是钱浪的杯里一直在养鱼。
老钱的酒品不错,喝多了安静睡觉。
云山镇的下午很宁静。
除了道路上的车驶过,几乎听不到烦人的噪音。
酒醒得差不多的钱浪,顶着这四十度的炎热,在镇上找了一辆出租,直奔白清霏的家而去。
那是离镇上不远的村子。
钱浪看着两扇落锁挂尘的大门,就连门板上贴的的对联都褪色了。
钱浪拽这个路过的老大爷问道:“大爷,你知道白清霏哪去了吗?”
“你说啥?”大爷七老八十了,牙都没剩几颗了:“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钱浪也没办法了,看着较真的大爷,提高嗓门问道:“我问你白清霏一家人去哪了?”
大爷点头道:“哦,你是说老牛家去哪了?”
“不是,我是说白清霏,白清霏……白、清、霏!”钱浪指了白家三间破旧砖瓦房问道:“大爷,我说的是这家!”
“你这么大声干嘛?我能听得见。”大爷揉了揉耳朵,嘟囔了一句说:“白家的人都出去打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估计,过年的时候会回来吧?”
“哦,谢谢了大爷。”
“啥?你还问牛家?”
“……”
钱浪绕着这三间房子转了一圈。
这是很常见的南方农村民居,青灰色的砖墙都没粉刷过,墙根底部沾着层厚厚青苔,比邻村村通的水泥路边,屋后有一片不大的小树林,门前种着一颗繁盛的老酸梨,屋头还围了个猪圈和鸡舍,不过看情况已经很久没养了。
钱浪摸了一把水井上的轱辘,放在井盖上的铁皮桶都锈了。
“唉,估计很久没回来了。”
钱浪也有些揪心,算了算过年时间。
他花了十万神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