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徐拙完全插不上嘴,拿了两个猪肉香菇馅儿的包子,进屋陪已经睡醒的孙立松了。
现在孙立松已经不能吃难以消化的东西,只能喝点粥。
从羊城回来的时候,徐拙陪着于培庸来看孙立松,当时就觉得孙立松有些迟缓,根本没注意到他身体有什么变化。
但是现在,他脸上几乎写着灯枯油尽四个字。
见到徐拙进来,孙立松倒是很开心:“孩子,快来,趁着我还能说话,好好陪我说会儿话。”
然后,徐拙吃着包子,他躺在床上,给徐拙讲着年轻时候的那些事儿。
还着重讲了一下于培秋,那个让他深爱一生的女人。
“培秋跟可可一样,也是古灵精怪的,个头不算太高,特别懂得疼人。我活到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照顾好培秋。
她给了我所有,而我却给不了她一个安稳的家,甚至连生活也朝不保夕的,作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太失败了……”
孙立松也不嫌累,从徐拙吃包子开始说,一直到徐拙把两个包子全吃完,他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徐拙擦擦手,喂他喝了点水:“孙爷爷,您想吃什么,我等会儿给您做去。”
得岔开话题,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
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再回忆下去,说不定就会出现什么严重后果。
但是孙立松却兴致不减,还想跟徐拙多聊聊。
“我不回忆了,那你说,你给孙爷爷说说,最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说,你在省城买下了一个超级大的店铺?”
徐拙笑着点点头:“对啊,等开业剪彩的时候,还得孙爷爷去帮我剪这一刀呢。”
孙立松有气无力的笑了两声:“那你可得快点开业,不然孙爷爷可没办法帮你剪彩喽。对了,外面在说什么呢?”
老爷子在外面跟几人商量分组的事儿,于培庸有点不同意。
他只想留在这里照顾孙立松,不想回扬州。
这些天,于培庸都在自责。
去年相认之后,他带着孙立松去扬州转了一圈,当时光顾着高兴,却没想到给孙立松检查一下身体。
而且孙立松过得挺不错的,出手也很阔绰,让于培庸错误的认为孙立松跟他一样,会定期检查身体。
却没想到,现在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假如那个时候去医院做检查的话,说不定能让孙